18 玩69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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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柏亭从来不会问祁索为什么喜欢他,他好像并不在意祁索的喜欢是否有实质性意义,而是单纯喜欢从祁索嘴里说出来“我喜欢你”这四个字而已。

从其他任何人嘴里说出来应该也没什么差别。祁索想。

祁索在想这些的时候房间已经熄灯,两人胡闹将沙发弄脏之后,整个房子就只剩下一张床能够睡觉,祁索只能和舒柏亭睡在一起。

两个高大的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还是稍显拥挤,祁索脸朝外躺着,舒柏亭的呼吸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祁索却一直没有睡着。

他惦记自己藏在另一间房间里的东西,在听到舒柏亭呼吸变得绵长之后偷偷下床离开了房间。

将门锁了太刻意,祁索只能把那些盒子一个个放到衣柜里面去。

他买回来就没有碰过这些东西,对待它们像是对待自己对于舒柏亭的感情,祁索能够说出舒柏亭在那一天的公开露面中戴了哪一款首饰,却不敢正大光明地对他说出来。

就算说了喜欢也不会被人当真,这些又何必让舒柏亭看到,徒生枝节。

祁索收拾了衣帽间,又去拆了沙发套。这间房子的家具是之前祁索去逛朋友的中古家具店淘来的,他对上了年纪的家具有特殊的欣赏,这个沙发也陪伴了他这么些年,能留下就留下吧,祁索想,就当作某些纪念了,这里的东西就算以后他离开了也不能动的。

之前被他和舒柏亭弄脏的地方已经干了,留下几滩深色印记,祁索将沙发套打包好,打算明天让人拿去洗干净,折腾了这么一圈,祁索才重新回到房间,躺到舒柏亭身边。

舒柏亭今天帮他口的时候祁索想了很多,都是些小事,比如他想在没人认识的异国他乡和舒柏亭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

祁索觉得自己对于感情的期待有些太过幼稚,但他真的不敢跟舒柏亭要太多。

祁索晚睡,舒柏亭早起,到厨房给祁索准备早餐,祁索听到门铃声醒过来,光着上半身走出房门就看到上来送牛奶的小妹妹,小妹妹看到俩漂亮男人共处一室,祁索身上还留着一身的暧昧痕迹,眼神一下子变直了,将塑料袋往舒柏亭怀里一塞,红着脸跑开了。

舒柏亭看着女生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衣冠不整的祁索,唇角弯起,“我们小索真是魅力无限,一大早起来就给人这样的冲击。”

“我哪里有?”祁索心情好极了,跟在舒柏亭身后坐到餐桌前,牛奶是从农场直接寄过来的,很新鲜,吐司面包柔软。

用过早餐后祁索打算把沙发垫送到干洗店去,和舒柏亭说了声,自己出了门。

祁索下楼走到楼前,特意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阳台,昨晚上他换下来的衣服和舒柏亭的挂在一起,在阳台上飘动,祁索笑了笑,有觉得自己这样子看上去应该很傻。

干洗店并不远,走路十分钟便能到达,祁索穿得严实,遮住了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花店,祁索从不曾注意到自家门口什么是之后多出来一家花店,他记得之前这里好像是小酒馆。

祁索站在门口看了片刻,便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从里头走出来,和祁索打了个照面,看样子像是亚洲人,瞳孔却是蓝色的。

“您好,要买花吗?”

祁索走过去,停在门口那盆康乃馨面前,“我不知道要买哪一种。”

男孩给祁索开门,引祁索走进去,看到琳琅满目的花朵,“您是要送给什么人呢?”

祁索二十分钟后从花店出来,回家的路上还在想,送玫瑰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玫瑰太热烈,但他与舒柏亭之间并没有这么热烈的羁绊,他甚至不算是舒柏亭的爱人,也不能说舒柏亭是他心里的玫瑰。

祁索有些忐忑,路过楼下的垃圾桶时,还想着要不扔了算了,不要多此一举,万一舒柏亭不高兴,提前离开了该多不好。

祁索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娇艳欲滴,明艳的颜色,不会有其他的花能够像玫瑰一样代表祁索对舒柏亭的感情了。

祁索仍兀自站在楼下,却听到一声呼唤,祁索抬眼看见舒柏亭站在楼梯口,头发跟出门前一样随意扎着,急着出门的样子,祁索没办法藏起怀里的花,只能硬着头皮看着舒柏亭,“你怎么下来了?”

舒柏亭走过来,白色衬衫被晨风卷起衣角,看上去那么干净。

“小索,你抱着的是?”

“我…刚刚路过花店,见他们店里没人…就照顾了一下老板的生意。”

舒柏亭沉默片刻,伸手弹了祁索的耳廓一下,耳朵上传来微弱的痛感,舒柏亭说:“撒谎的时候耳朵别变红。”

祁索无言以对。

舒柏亭揉了把祁索的后颈,把他怀里的花抱走了,也把站在垃圾桶旁边的祁索带走。

方才在阳台就看到抱着一大束花招摇过市的小少爷,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没见人上来,最终还是下去找了,却看到一个在纠结要不要把花扔了的傻瓜。

舒柏亭觉得祁索从各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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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都很傻,却也傻得可爱。导致他没等走到门口,就把祁索按在了狭小的楼道里。

舒柏亭一手抱着花,低头亲祁索,祁索紧张地抓着舒柏亭的衣领,“会有人看见。”

“我刚刚就看到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这里接吻,楼道难道不是接吻的最佳地点吗?”

“当然不是…唔…”

舒柏亭再次压下来。

祁索住的地方附近没有娱乐场所,安静偏僻,家里也很小,床沙发和厨房。这就更让他们俩除了做爱无事可做,祁索的腰还酸着,又不想错过,被舒柏亭扔到床上的时候大胆问了句:“要不…玩玩69吧?”

舒柏亭一边脱衣服一边反问:“69?”

舒柏亭不知道,这在祁索意料之外,他不知道怎么跟舒柏亭解释这个词的意思,一旁的舒柏亭却已经打开了手机搜索。

祁索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舒柏亭放下手机后揶揄了句“我们小索知道的可真多,便把祁索翻了个身按到自己腿上。

祁索的脸被按在舒柏亭的大腿上,下身一凉,舒柏亭的手指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

也不管祁索有没有准备好,就含住了他的性器。

祁索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震了一下,性器立刻硬起来,舒柏亭的手伸过去,按着祁索后颈,祁索咬着舒柏亭的内裤边缘,把他的性器放了出来。

祁索鼻间全都是舒柏亭的味道,很好闻,清淡的香味,他没能在舒柏亭手下撑过多久,要射的时候让舒柏亭松开他,舒柏亭却耍赖按住了他的后穴,指尖伸进去,祁索后庭失守,没能控制住,射在了舒柏亭嘴里。

舒柏亭立刻抽身,抽了张纸巾吐出来,祁索也跟做错事一样,跪坐在床上,紧张的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擦了擦嘴,看着祁索这副模样,笑了,“这是什么表情?”

“抱歉…我不是故意…”

“又没什么关系。”舒柏亭把祁索拉到自己怀里,“所以骑乘吗?作为道歉。”

“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现在有关系了。”

等祁索被折腾得体无完肤,彻底失去动作的力气时,舒柏亭才放过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将那束玫瑰插到了花瓶里。

祁索却根本顾不上玫瑰躺在桌上还是花瓶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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