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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九龙江口驶向珠江口的航船上,赵葵哲冷不丁地哭了起来。船舱里只有墨竹陪伴在他身边
“是那个什么道君欺负你了?别哭,我可以带兵拆了那破庙。”墨竹抱紧了床上的小主子,手掌在赵葵哲的背上轻抚。
“不是,我...我是烦广州那个老东西。”赵葵哲一边说,一边抖着身子。“明明知道他就是凶手,但又不得不去向他低头。我太弱了,要是,要是我的势力再大一点,舅舅也不会...”
虽然葵丘林早已在清源山风光大葬,然而赵葵哲还是不能忘记,舅舅的首级在他面前展现的那一刻。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赵葵哲要去拜见的父王。
“一切都过去了。葵将军已经安息在他中意的山清水秀之地了。主公,你要是想挽回些什么,就向前看,把泉州经营得更好,跟那广州城一样,甚至比广州更富饶。这样,清源山上的葵将军也能看见。”
墨竹搂着赵葵哲,用自己的衣襟给赵葵哲擦干净眼泪。
“你讨厌粤王,就应该变得比他更强。他已经老了不是吗?再强的人也有撒手人寰的那一天。只要主公你向前看,在他百年之后,我可以帮你夺下他的广州!”
百年之后...赵葵哲停止了哭泣,他跟墨竹对视了许久。对啊,对啊,百年之后。只要我履行慈济道君的约定,那我就是不老不死之身。有什么是时间不能解决的?
广州,广州吗?那个充满噩梦的巨港,也许有一日会是我的?赵葵哲兴奋了,他从来没有觊觎过广州城,但墨竹这番安慰,让他的野心膨胀了不知道多少倍。
野心是最好的春药,赵葵哲的肉棒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含住了墨竹的玉颈。
墨竹任由赵葵哲吻舔,耳朵开始发红,心跳直线加速。赵葵哲太明白墨竹的敏感带了,知道舔哪里最能奏效。
二人的手一起为对方宽衣解带起来,两幅坐立在床上的白嫩身躯展露无遗。墨竹率先发力,把赵葵哲压在床上,而后者没有反对。
墨竹的脸贴在赵葵哲的胸前,侧着舔舐赵葵哲的右乳头,而他的右手,则放在赵葵哲的左乳上拨弄。
没有肌肉的小胸软乎乎的,就好像乳房没有发育好的女孩子一样。墨竹舔得是津津有味,而赵葵哲则像是授乳一样,摸着墨竹的头。尽管他并不能泌乳,但那快感是真真切切的。
二人的性欲大幅度上升,很快便不满足于吸乳。他们为对方脱去下身衣料,两根不知道打过多少次照面的肉棒再度坦诚相见。墨竹轻车熟路地抹好桂花油,抓起赵葵哲的一只腿准备插入。
谁料,赵葵哲竟然主动抓住墨竹的另一只手,并将它放在自己的瘸腿上:
“我这支腿现在有感觉,只是不能正常动而已。你抓着它,发力也方便些。”
墨竹听了之后,大为欣喜,他直接摆弄起赵葵哲的瘸腿来,在那只美脚上亲了一口,含了含肉乎乎大脚趾。
最喜欢被帅男孩舔足的赵葵哲哼哼了几下,笑得放荡至极:
“插进来,我想被你的鸡巴肏,快点,喂饱我。”
前戏已经够足的了,赵葵哲如此要求着。他的紧穴一开一合,露出粉嫩的穴肉勾引墨竹的包茎大鸡巴插入。而墨竹自然是没让赵葵哲寂寞,一下子就捅开了赵葵哲的括约肌。
墨竹把赵葵哲的瘸腿摆到自己的腰上,而赵葵哲自己则驱动另一条腿缠住墨竹的腰。就此,墨竹开始全力打桩,坚实有力的腰爆发出恐怖的力道,就好像那阳具是长枪一样。
“好壮,好软的腰,太好了,我又可以用双腿感觉到你的腰了,竹,我好喜欢你干我。”赵葵哲笑了,他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一边挨肏,一边给自己撸。
“我也喜欢主公,又美又浪,后穴插起来比什么都爽。鸡巴大,肏起来一动一动的,好可爱。真想把鸡巴嵌在你的穴里,永远不拔出去。”
墨竹肏穴的频率很高,把赵葵哲的身体干得嗡嗡直震。赵葵哲咧着嘴,前列腺被肏得充血泌液的同时,他还撸动着自己的大龟头,那源源不断的前列腺为自慰提供了绝佳的润滑,湿漉漉的鸡巴撸起来可舒服极了。
率先射精的是墨竹,他在内射之后便迅速拔出鸡巴,并插入一根手指堵住赵葵哲被内射了的雄穴。他伏下身去,含住了赵葵哲接近射精的湿鸡巴。
相对粗糙的舌面刮蹭龟头,墨竹对着被顶开的马眼猛吸一大口气,然后猛地出气。赵葵哲的尿道是大受刺激。男孩子的尿道同时也是精道,敏感得很。更别说墨竹的手指还在摸直肠里的小栗子了。
“啊啊呜呜,好会吸,射了,像尿尿一样射了。”
硕大的阳具在墨竹的嘴里一跳一跳的,精液长流喷射在口腔之中。就像是在喝椰子一样,墨竹出着声吞咽着口中的白色椰奶。他的嘴下,两颗卵蛋下的菊穴,正一点点吐着直肠内积攒的大量精液。
无论是赵葵哲那根插人的鸡巴,和被男人插的雄穴,现在都在吐出精液。赵葵哲爽呆了,整个人在床上不断深
', ' ')('呼吸。
亲卫们很快就走了进来。清理精液对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跟装填鸟铳一样,都是日常而已。他们用湿毛巾擦去二人身上的精液,然后用澡豆做了简单清洗。
航行经历四日之后,船舶便驶入珠江抵达了广州港。就如同一年前桂省凯旋的庆功宴一样,广州再次张灯结彩。只是,一切都已然物是人非。
朴素官服加身,赵葵哲故作落魄模样,驻着一根木拐,步履蹒跚地踏上广州城的土地。然后又坐上一张简陋的藤轿。
他用铜钱四处打听,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消息,两位兄长,都没有在广州城,甚至没有在路上。
要知道,时间已然是十二月二十七了。粤王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看来在滇湘两省征战,要比给垂垂老矣的父王贺年,更让人难以自拔呢。
谁能想到,唯一一个回来过年的子嗣,居然是最不得宠的赵葵哲。这满城的灯彩,都像是为了嘲讽粤王的老迈而设置的一样。
赵葵哲的心情好了不少,他领着百名亲卫,向着广州宫殿前进。
广州大殿内,赵葵哲在墨竹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进殿。四周的大臣们纷纷以袖掩面,讥笑之意溢于言表。墨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而赵葵哲则悄悄拍了拍他,用眼神让墨竹镇定下来。
大臣们的动作被粤王看在眼里。这群蠢货根本没有猜到,现在的粤王是什么想法。
“都是瞎子吗?赐座啊,征东将军负了伤还航行千里而来,你们就让他站着吗?想被流放就直接说!”
粤王拍着御座高声大喝,他这不是在骂下人,其实是在向臣工们表达他的态度。现在的赵葵哲是贵宾,而不是以前那个不被待见的王子。
“儿臣拜见父王。请父王恕儿臣无能,泉州虽克,但父王交付的三千精兵,却被儿臣给挥霍掉了。儿臣愧对列祖列宗,有辱父王英名。”
“诶呀呀,我儿何必自责。起了那么大的叛乱,也打不垮我的哲儿,又是跟福州谈和,又是大破同安,何等的英豪啊。”
赵葵哲心中暗骂一句老东西,他没想到铲除了粤军,自己的行动还是会被粤王知晓,泉州到底有多少广州的眼睛?忍者,只要影丸的忍者们训练完毕...但他嘴上依然是一幅孝子做派:
“一切皆是仰仗父王天威,泉州治下百姓若非念及父王威名,绝不可能支持儿臣平叛。”
“难得啊,出了这广州城,也还是一片孝心,要不怎么古往今来的王侯都疼小儿子呢。哈哈哈,寡人可真是享福啊。”
一老一小,两个政治生物在殿内演起了慈父孝子的戏码。不过不一样的是,粤王的话多少是有真情实感的,而赵葵哲,巴不得现在就领兵入殿斩杀这老贼,为葵丘林复仇。
臣工们也开始转变起态度来,诸如恭喜大王,征东将军真是孝子典范,泉州百姓有福之类的谄媚词语层出不穷。
在广州的宫殿里,见风使舵并不是贬义词,而是一种基本规则,能让粤王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我儿就先在广州城吃好玩好吧,你从小在这里长大,现在一年没回来了,肯定有很多想看的地方。来啊,赐征东将军铜钱万贯,让我们的少年英豪在广州尽情游玩。”
粤王慷慨激昂地说道,他这大手一挥,不单单是在奖励赵葵哲的孝心,也是在对老臣们宣示:别那么早在两个儿子里站队,他粤王的财力依然雄厚。
“谢父王恩典。”赵葵哲不得不感慨。尽管泉州在过去的一年里恢复了不少元气,但在广州府的财政面前,依然是个小不点呢。
随手就是一万贯铜钱的打赏,泉州可不敢这么玩。别看泉州表面上日进斗金,但修缮道路港口,新造船只,给付劳酬,施恩新占地区这些事情,都是巨大的财政支出。
没跟这老东西闹翻,真是明智之举。赵葵哲暗自窃喜,恭恭敬敬地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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