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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把自家主子抱到床上,一层层地给主子宽衣解带。从半裸逐渐变为全裸的赵葵哲很是迷人,让拉德普尔看了之后是口干舌燥。
脱完赵葵哲,墨竹便走到拉德普尔身边,也给他脱起了衣裳。拉德普尔敏感极了,一被墨竹摸了两下就忍不住想要推开他:
“别摸。”
但这多少是有点为时已晚的,墨竹一解开拉德普尔的上身衣裳,便一口含住了一颗小葡萄干。不仅仅只是含,墨竹的一只手还捏住了另一颗乳头,又是揉捏又是指尖撩拨的。
被弄了奶头的拉德普尔只觉得身子有点不受控制,他这身子太渴了,自摸自慰充其量只能果腹,真的被一个美男吸乳的话,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好俊的脸,拉德普尔只记得墨竹的武艺不凡,但从未细细欣赏过他的长相。这样英俊的小美男,居然主动为他吸奶,这可真是春梦里都不敢想的事情。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当拉德普尔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了,墨竹继续为他吸着奶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去了个干净。
一双玉手把住拉德普尔的头,他苍白的嘴被赵葵哲那软乎乎的红唇贴上,春梦里的虚幻一朝变为现实,这让拉德普尔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上一次被肏的记忆一下子涌现了出来,一根根小肉棒射得满身都是,好似一个贱奴。但这次不一样,赵葵哲居然如此温柔地对待他。
“你很饥渴?”赵葵哲的玉指托起拉德普尔的脸,另一只手揉搓起拉德普尔那根已经充血的肉棒。
也不知道是羞于启齿,还是太舒服了以至于难以思考,拉德普尔什么有没有说。赵葵哲笑了笑,拉起拉德普尔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想不想念它?能把你肏哭肏爽哦。远比自慰爽。”
拉德普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盯着那根大鸡巴动弹不得。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呢。
“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不想要了,既然如此,你就在一旁看着我们做吧。”
赵葵哲拉开吸奶的墨竹,跟他相拥而吻,撸起墨竹的包茎肉棒来。拉德普尔忍不住了,抓起赵葵哲的手恳求道:
“给。。。给我吧。我想要。”
赵葵哲微微一笑,给墨竹使了个眼色。墨竹立刻领会,站起身去拿来一瓶桂花油,给拉德普尔抹了起来。
勾人的桂花香让拉德普尔的呼吸更加紊乱,他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他好想被肏,哪怕是墨竹给他涂油的时候,他也是巴不得用菊穴把墨竹的手指吞掉。
一番准备之后,三人便以墨竹插赵葵哲,赵葵哲插拉德普尔的位置在床上就位。
赵葵哲很难自主跪立在床上,是在他身后的墨竹,搂着他让他能够跪立的。当然,这样的姿势难免会让墨竹的鸡巴插进赵葵哲的雄穴里,下身的环状小嘴咬着那白白净净的阳物,赵葵哲的大鸡巴被干得发硬。
拉德普尔伏在床上,美臀高高翘起,涂满桂花油的圆环小嘴巴就好像上了唇脂一样,一开一合间诱惑着赵葵哲的大鸡巴。
握住那对大白臀肉,赵葵哲把肉棒插进了拉德普尔的身子里。只听见拉德普尔一声哭唧唧的惨叫,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太大了,赵葵哲的鸡巴那么大,而拉德普尔已经几个月没被插过穴了,尺寸自然是不匹配的。
“我想动,你里面太舒服了。”墨竹从背后亲吻着赵葵哲的耳垂,用撒娇的语气请求着。
“不行,让他先适应一下,别那么急躁,乖。”赵葵哲转过头去,双唇夹住墨竹的嘴,用热吻缓解墨竹已经难抑的性欲。
一边跟墨竹吻着,赵葵哲的手一边抚摸起拉德普尔的后背来。轻柔的抚摸让拉德普尔紧绷的肌肉渐渐舒缓下来,头巾下的那张异域美貌,开始呈现出一幅眼神迷离的姿态。
感觉到胯下的少年已经习惯了大鸡巴的入体,赵葵哲便不再抚摸其后背,双手再次抓稳拉德普尔的双臀。
“用力肏我,但别把我弄疼知道吗?”赵葵哲有点担忧地命令着墨竹,这小笨蛋经常用力过度。
“你哪次不是欲仙欲死的,疼那也是事后。”墨竹很显然没有要反省的意思,二话没说就启动了自己的腰部肌肉。
就像一个栖息在树干上的啄木鸟,墨竹的鸡巴开始进进出出地冲击赵葵哲的后身。大胯击打软臀的声响,昭示着这冲击力之大。
由于现在的赵葵哲很难自主发力,所以这么激烈的肏法,实际上是让赵葵哲可以用力干拉德普尔的穴。是的,墨竹不仅仅是在肏赵葵哲一人,他还介于赵葵哲的身体,间接地肏着拉德普尔的穴。
赵葵哲的身体,携带巨大的能量,被动地在拉德普尔的紧穴里进进出出。由于是借力肏穴,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分寸,拉德普尔抓着被褥,在爽与痛之间往复。
拉德普尔半软半硬的小肉棒被干得一甩一甩,他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娇喘。太舒服了,不仅仅是后穴被填满的快感,那个老熟人美少年的阴囊,软绵绵地打在拉德普尔的阴
', ' ')('囊上,四颗卵球碰来碰去。
好深好大好热,手指根本做不到。拉德普尔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云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赵葵哲肏着肏着,便开始击打起他的臀肉来。
好羞耻,虽然比不上以前被他轮奸时的那种屈辱,但无论是谁,被打了屁屁都会羞羞的吧。裸身的无安全感让这种羞耻更甚,他逐渐享受起这样的感觉。
“有感觉了,我要内射你。”墨竹抱得越来越紧,巴不得跟赵葵哲合为一体。而赵葵哲后被肏腺前插紧穴,哪儿有精力回复。
三人肏得极度和谐,身体的律动几乎成了一个整体,自墨竹开始,精液在充血到极致的鸡巴前端飞射而出。精液热流成为了被插者达到高潮的最后助力。
于是在被墨竹内射数秒之后,赵葵哲也内射了拉德普尔,而拉德普尔那充满清澈粘液的湿滑小肉棒,则是朝着被褥来了个爆射。白花花的粘浊液铺在床单上。
“我都没同意你就擅自内射!”赵葵哲有点小生气了。
心满意足的墨竹调皮地摸了摸赵葵哲的鼻子:“又不会怀孕,你怕什么。不舒服的话,我帮你弄干净不就好了。”
说罢,墨竹便把鸡巴抽出赵葵哲被肏得有点扩大的菊穴,同时也让赵葵哲的鸡巴拔出拉德普尔的后穴中。
就好像摆弄一个娃娃一样,赵葵哲被墨竹正面朝上平摊到床铺边缘。而墨竹则下了床,蹲在床下,举起赵葵哲的两条美腿,舌头堵住正在流精的雄穴。
拉德普尔不打算就此看戏,他与赵葵哲以相反方向,跨坐在赵葵哲的身上,软塌塌的鸡巴贴在赵葵哲胸前,红彤彤的流精菊穴,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可谓是形色皆佳。
赵葵哲二话没说,就用自己上身的嘴去跟拉德普尔的下身嘴接吻,舌尖轻而易举地伸入被干大的无毛嫩穴当中,去吮吸他自己的精液,就好像此时的墨竹一样,一边吃,一边发出滋滋的声音。
另一边,拉德普尔爱不释手地捧起把自己干射了的大鸡巴,他把龟头尖端塞进自己的嘴里,去品味那咸湿的口感。精液特有的刺鼻腥气充斥在他的鼻腔之中,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点不适,只是爱欲十足地为赵葵哲清理尿道里的残精。
一上一下,头部同时位于赵葵哲下半身的拉德普尔和墨竹,鼻子会时不时地碰上一碰。拉德普尔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一个太过真实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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