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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医馆依旧处在闭门状态,鹤露尔让鹤修尔坐在椅子上,他蹲下来给自己多年未见的双生弟弟检查手腕。
“修尔,你怎么变得这么鲁莽了?又是偷袭墨千户又是打主公的。”鹤露尔轻轻碰了一下弟弟泛红的腕关节。“疼不疼啊?”
“不疼,就是被绑了一下而已。哥,我这不是以为那个剑术还不错的人奴役你嘛。你看他那一身,锦罗绸缎的,一看就是富人。”
鹤修尔在南洋诸岛,以嗜杀无情着称。但那其实是伪装,一种力求自保的伪装。在自己哥哥面前,他终于可以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他抓住自己哥哥冰冰凉的小手,跟鹤露尔对视着,眼角湿润着说道:
“哥,你好瘦啊,这十年受了不少苦吧。弟弟好想你,我经常梦到小时候跟哥哥一起玩的画面。”
鹤露尔伸出手来,指尖擦拭掉弟弟眼角的泪珠:
“别哭,我没事,最开始那几年,爹地和母亲以前救治过的病患保着我,给我食物和住处。我啊,那段时间就学了识字,看了些病患们私藏起来的医书。后来泉州经济差了,他们也养不了我了。我就靠着那些学来的医术给人治治病糊口,边学,边练。”
“私藏医书?绿教不让保存医书吗?”
“爹地的医书也好,母亲的医书也罢,写了太多神明天地之类的东西。绿教把持的官府不允许人们崇拜除了真主之外的一切...用他们的话说,异教伪神。病患们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绿教查抄教堂医书之前,去里面拿回家私藏的。”
“这群该死的东西,要是我能早点来就好了。我一定用长戟刺穿他们的喉咙!”
“别那么暴躁,你这样会再惹出事来的。”“你呢,在外面也不好过吧。”
“我啊,外逃的小船被风暴打烂了,运气好,漂流到了吕宋(菲律宾)的佛郎机港口,他们看我有一头金发,就把我当同种人收养在教堂里了。那边也有绿教的苏丹国,所以我一直被当成军士培养。”
“你就这么在前线长大?”鹤露尔摸了摸弟弟的小脸,心疼地问道。
鹤修尔昂首挺胸,像是给家长炫耀自己成长的孩子,一脸骄傲道:
“是啊,哥,你可别小看我。剑术,枪戟,铳法,骑术,弓弩我全都会,我还统领过几百人的骑兵大队呢,你去吕宋那儿打听打听,没人不知道我的大名。”
“舞刀弄枪的,没受伤吧。”
“没负过伤,怎么在军中呆呢。”鹤修尔扒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前那道不是很长的伤疤。这在军人看来,是一种荣誉,所以他亮得很自豪。“嘿嘿,不过我现在不怕了,就算以后再负伤,有哥哥给我治呢。”
已经十年没见过的弟弟,已经出落成一个完全称得上性感的小男人了。鹤修尔的赤裸上身,让鹤露尔看得脸红。鹤露尔别过脸去,身体里的血液不由得加速泵动。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弟弟的身子,跟同样为少年军人的墨竹有几分神似,鹤露尔看见那身子,就想起墨竹的大鸡巴肏自己穴时的光景。
整整十日的交合,他们从底楼肏到顶层塔楼,从病房肏到书房。精液射在毛笔上过,也射在洗礼台里过。那实在是记忆犹新的淫乱十日。
香艳的画面,和墨竹那动听的声音如走马灯般在鹤露尔脑内闪过。于是乎,鹤露尔勃起了,他对着自己亲弟弟的身子,发了情。
由于二人贴得很久,时值闽地初夏,衣料又薄,鹤修尔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哥哥肉棒的状态。
“哥哥,我的身子,对你很有吸引力吗?”鹤修尔坏笑着,眼神里充满性暗示,俯视自己哥哥。
“你在说什么啊,也不害臊。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还是你哥哥,怎么可能...”
“哥哥不喜欢男人吗?”鹤修尔一把抓住鹤露尔的肉棒,脸贴在自家哥哥面前,几乎都快亲上去了。“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会勃起呢?哥哥,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都是男人。鸡巴站起来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懂。”
鹤露尔沉默了,他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因为自家弟弟作为一个男孩来说确实很有诱惑力。但他也不能从容接受,想对待墨竹那样彻底地发情,因为这毕竟是自己亲弟弟。
“我可以跟哥哥做哦。哥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慰泄火,是军中前辈教的,前辈跟我说,撸肉棒的时候,一定要想着自己最想肏的人,这样自慰起来会很有感觉。我想的就是哥哥,一直到今天,我自慰的时候还是想着哥哥你的脸。”
鹤修尔的言语不断动摇着鹤露尔的内心。肏与不肏之间的矛盾天平不断地左右交替倾倒。
“不行,别说了!我们是亲兄弟啊,而且这是爸爸的教堂。”虽然十年未见,但母亲从小就告诉鹤露尔,长兄如父,要好好教导自己这个调皮的弟弟。
“哥哥没在这儿做过吗?还是说外人可以随便肏哥哥,但我不可以?”鹤修尔有点吃醋了,记忆里的哥哥很宠自己的,有什么东西都是给他先吃,自己在外面打了架,哥哥也会帮
', ' ')('忙道歉。这样的哥哥,居然拒绝跟他做?
“你在说什么?”鹤露尔不敢相信弟弟的话语,什么叫随便肏,他...他又不是卖身男。献身给主公那是没办法,给墨竹那是他心甘情愿,他一共也就这两个男人而已,而且无论哪个都是称得上优秀的少年豪杰,什么叫随便。
“哥哥这是在跟我装傻?那个姓赵的什么都跟我说了。他肏过你,我没杀死的那个人也肏过你,我都知道!”提起赵葵哲,鹤修尔就来气,难道哥哥变成这样,也是那个坏坯子对哥哥做过些什么?
“你,你不要去打听这些事情。”被自己弟弟知道风流往事,这无论是谁,都会感到羞耻。
“为什么不能打听,哥哥敢做不敢认吗?”
“你,你不听哥哥的话了吗?”
“我不听!哥哥你不跟我做,我就去找那个姓赵的,让他来肏我,还有,还有那个被我刺杀的男人!”气鼓鼓的鹤修尔起身就准备离开。
不,不能让弟弟这么堕落,我,我要好好教导弟弟。他这么大了,有,有那种需求也很正常吧。
鹤修尔的话算是给了鹤露尔内心一个台阶下,鹤露尔就这样自己诓骗着自己,做好了跟弟弟交合的心理准备。
“别走,我,我跟你做就是了。”
二人没有多说,各自剥去身上轻薄的衣料,双乳对视双乳,马眼对视马眼地坦诚相见了起来。
虽然兄弟二人的脸蛋和肉棒尺寸都一模一样,但他们的身材却正好相反,一个瘦得好似风一吹便会折腰,另一个却是肌肉匀称曲线傲人。
鹤修尔坐到椅子上,正面对着自家哥哥,双腿开得大大的。他这是学那些妓女的,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但是姿势应该是一样的吧。
“我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哥哥你技术好吗?我会不会疼啊?”
“我...我也是第一次。”鹤露尔没想到,自己的小巧肉棒也有插别人的一天,而且插的人还是...
“啊?哥哥你不都跟那两个男的做了很多次了吗?”鹤修尔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傻乎乎的他有几分可爱。
“我...我是被那个东西...进入的,没有插过别人。”鹤露尔扭扭捏捏的,他心里的纠结没有完全被释怀,自己怎么会对这样懵懂的亲弟弟下手啊。我,我可是兄长啊,明明应该帮扶弟弟的...
“哈哈,那,哥哥也是第一次啦?”鹤修尔高兴极了,哥哥就应该是他的!
“是...”
“好诶好诶,哥哥快点进来吧,我们互换第一次。嘻嘻。”
“不要急,要先做润滑。”
“润滑?”
“不润滑就做,你的穴会被肏出血的。我们的身子不比女人身子,没办法自己泌出水。”
鹤露尔一边讲解着,一边拿出一瓶桂花油来。这是他自己做的一瓶花油,以清麻油打底,加入蒸馏出的桂花露所得。
这种油除了普通麻油的润滑功效之外,桂花的香气还能催情。墨竹能跟他干上十天,除了他特制的春药之外,这花油也是功不可没。
他在手指上抹了一点桂花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弟弟的菊穴口。粉嘟嘟的菊穴宛若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弛就好像在邀请肉棒插入一样。
桂花香让鹤修尔的身体放松。哥哥那熟练的指法让他的肉棒站得笔直。
鹤露尔的手指,一直在弟弟后穴的入口打转按摩,插入的时候,先是伸进一个关节,然后退出半关节,看见弟弟的反应正常时候又伸入一个关节。
进一退半,很快,整根手指都插进了鹤修尔的菊穴之中。第一次被插入的鹤修尔,先是皱起眉头,抵抗着异物感,但不一会儿,就呻吟了起来。
因为鹤露尔太了解男人的身子了,他的指尖分毫不差地捅在弟弟的菊心上。身体里那个腺体涨涨的感觉,让鹤修尔爽得难以自拔。
“哥哥好会!插进来,我,我不要手指,我要哥哥的鸡巴!给我,给我!”
仅仅只是插入手指,鹤修尔就骚成了这个样子。再怎么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改变不了鹤露尔本身是个雄性这件事。肉棒插穴,这是刻在任何一个雄性骨子里的本能。
鹤露尔拔出手指,挺着自己硬邦邦的小肉棒破开弟弟的粉穴。虽然他的肉棒很小巧,但再怎么说,也不是手指能比的。
菊穴的扩张感,还有真正的男人鸡巴捅到菊心的那种肿胀快感,让鹤修尔闭着眼睛一阵浪叫。
很快,做爱的节奏就被鹤修尔所掌控,他把哥哥按到地上,自己坐在哥哥的鸡巴上动了起来。鹤露尔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很难给鹤修尔这样的健壮少年提供能满足性欲的抽插力度。
所以鹤修尔就这样坐在自己哥哥的身上,主动上下颠簸身子,小肉棒一甩一甩,弹弹软软的两颗肉珠子跳来跳去的。
“好爽,哥哥的身子好爽,哦~ficken(德语fuck,动词)。”
明明是被插的一方,但鹤修尔这又是上位又
', ' ')('是淫语不断的,怎么看怎么像他在干鹤露尔。乱荡的金发挥洒着滴滴汗珠,鹤修尔尝到了做爱的甘甜。
而被弟弟压在身下的鹤露尔,也肏得迷了魂,他不由自主地把插过弟弟后穴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菊穴里,眯着眼睛享受着着禁断之极的兄弟交奸。
淫乱的娇喘响彻教堂,鹤修尔那根甩来又甩去的肉棒喷射出精液。白花花的浊精乱撒一通,有的撒在鹤露尔脸上,有的射在鹤修尔自己的奶子上。
毕竟是第一次做,鹤修尔射完精之后便没了力气,躺在自己哥哥的身子上,他为哥哥舔去嘴角的精液,兄弟相吻了起来。
而鹤露尔,则反压了过来,他对着弟弟的骚穴打起并不是很激烈的桩来,肉嘟嘟的大臀瓣在抽插肉棒的过程中摇来晃去,很快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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