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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中动乱走向安定,在两排整整齐齐的军列之间,葵丘林走入大屋内。
“舅舅好...”一看见葵丘林,赵葵哲的声音便乖巧了起来。
“我让你多带几个人你不听,现在舒服了?被人俘虏的感觉的怎么样?”
蛮爽的其实...赵葵哲心中暗暗说道。
“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你们还顺着我的标记端掉了这个山寨,大功一件啊舅舅。”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穿着你的盔甲?”葵丘林用令旗指着墨竹,语气里饱含敌意。
“他叫墨竹,迫不得已跟着山匪干活,其实心里一直都很想从军,他一路上都护着我的,给我打鹿吃。”赵葵哲双手放在墨竹的肩膀上,脸贴在墨竹肩旁,很是亲昵的样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他是山匪,那就必须处理掉。粤王的命令是匪盗之徒格杀勿论。”葵丘林对墨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谁让他穿着自己侄子的盔甲呢。
“啊?舅舅你不要那么死板嘛,他可是亲手杀了这个寨子的匪首的,雷鸣队可以作证的,是不是啊?”赵葵哲看了看周围被称作雷鸣队的火枪手,眼神里带上一丝胁迫。
“禀告将军,确实如主公所言。”雷鸣队员为赵葵哲申辩道。
这倒是让葵丘林起了兴趣,这小子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么护着那个小山匪,图什么呢?
“既然如此,我就不杀他了,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嘿嘿,他做饭可好吃了,还很能打,枪术很高明的。我想让他给我当护卫长,帮我统领一下雷鸣队什么的...”
此言一出,别说是葵丘林,连雷鸣队的人脸色都有些变化。一个来历可疑的外人,什么功绩都没有就一步登天担任护卫长。怎么可能服众。
墨竹还沉浸在杀掉当家人的心理冲击里,看上去呆呆傻傻的。赵葵哲用手去轻轻拍打墨竹的脸,他也没有回应。
“天色不早了,大伙连日风餐露宿又作战也累了,就地生火做饭,准备休息吧。”葵丘林看得出来,这个叫墨竹的小子长得也算是清秀又英俊,小侄子这八成是看上人家了。“葵哲,你睡二楼吧,跟你的土匪护卫长一起。”
“舅舅,这山寨里还有些被掳掠来的女人,我看她们终日被欺辱,也蛮可怜的。动身的时候也带她们走吧,到了城里,要去哪儿随她们的愿。”
“就照你说的办吧。”葵丘林很清楚自己这个精明侄子在打什么算盘。一群没了丈夫的可怜女人能去哪儿呢?
扣动火铳扳机可不需要力气大,赵葵哲无非就是想给这些女人施恩,再招揽她们入伍罢了。
夜幕悄然降临,山寨土墙的缺口被持刀粤军把守。山寨里遍布篝火,士卒们有说有笑,得救的妇女们含着泪吃到了久违的大饼。
大屋二层,原当家人的卧房里,墨竹抱住赵葵哲的腰,不停地哽咽啜泣,小脸都哭红了。
“好了好了,别哭啦,吃饭吧。”赵葵哲轻轻抚摸墨竹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
“我...没有家...了。”墨竹涕泪交加,一句话要顿上好几次。
“这种地方也能称得上家吗?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打骂?”
“这里可以有屋檐住。”
“我可以给你更大更好的屋檐,而且不会打骂你。”
“可我是匪,你的府邸注定没有我的位置。”
“匪又如何?当今天下,执掌一方大权的诸侯里,土匪出身的人可不少,还不是加官进爵,享尽荣华富贵。你好好辅佐我,把我扶上王位帝位的话,你也能封侯拜相。”
“帝位?”这话虽然暖了墨竹绝望的心,可也让他傻了眼。
“不错。”赵葵哲把脸靠近墨竹,跟他鼻子贴鼻子。“大乱之世,一切皆有可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想跟我撑死,还是想守着你这个破寨子饿死?”
好陌生,墨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熟悉的漂亮少年好陌生。他的眼神里,没有迷茫,没有惧怕,只有深邃的野心和自信。
“我好像有点不认识你了。”墨竹畏畏缩缩地说道。
“哈哈哈。”赵葵哲突然对准墨竹的唇强吻上一口,舌头充满侵略性地去占据墨竹的口腔。唇分,赵葵哲嘴角拉出一条津液丝,说道:“我可以是你的小相公,也可以是你的主子。你所熟悉的,不过是我的其中一面罢了。向我效忠,我们重新认识,如何?”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墨竹别扭地答应了。
“那我得给你一点奖赏了。”赵葵哲把墨竹压到床上,端起桌子上的大饼咬上一口,又喝了一口粥。
略微咀嚼过后,赵葵哲俯下身子,把一口粥饼送服给墨竹。他贴在墨竹的身上,可以明显感觉到墨竹的心跳很快很响。
“好甜...”墨竹吞下一口粥饼,尝到一点甜味。
“这就开始撩拨我了?你也很甜哦~”赵葵哲舔了舔墨竹嘴角的粥,又给他喂了几口。
也不知道是饭饱思淫欲,
', ' ')('还是被赵葵哲撩拨的。墨竹的肉棒勃了起来,抵在赵葵哲的小腹上热热的。
“你被口过吗?”赵葵哲解开墨竹的亵裤,套弄了几下被大龟头撑得像是要爆开一样的包茎肉棒。
“口?”墨竹疑惑的眼神让赵葵哲笑得更美了。
“那我就夺走你的一次口交,当做我们的主仆协定证明。”
赵葵哲趴在墨竹的下半身,手臂伸长去隔着单衣抚摸墨竹的乳头。
“别叫出声哦,要是让舅舅知道了,你会被扔到荒郊野岭的。”
说罢,软乎乎热腾腾的嘴便一口含住墨竹的肉棒,还带着米浆的舌尖抵在包皮口露出来的一小寸龟头上。舌上的纹路刮蹭着墨竹敏感的龟头尖端,墨竹弄得身子直颤抖。
突然,舌尖掰开马眼,刺入墨竹的尿道入口,就像是在侵犯墨竹的小穴一样。这还没完,赵葵哲还用手掌箍住墨竹的两颗小肉球,把它们握在手里轻捏。
不敢叫来的墨竹捂着嘴,喉咙发出呜呜的轻响。就好像一个被情人粗暴插穴,又不敢出声惊动丈夫的小媳妇。
舌尖拔出马眼,舌苔卷着包皮使劲儿地磨蹭,包皮里面的龟头被各种挤压欺负,爽得实在是难以忍受。
墨竹是身子开始颤抖,他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小脸红得发热,呼吸急促肉棒抽动。不一会儿就把精液泼洒在赵葵哲的嘴里,射得还挺多,都把赵葵哲给呛了一下。
被口爆的赵葵哲抬起头来,忍着腥味儿咽下一口的男人奶。
“你总是射得这么快,我还没吃够呢。早泄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哦。”
“我没有早泄,是你太...”
“太什么呀?”赵葵哲看着墨竹明明很好色又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逗弄他。
“总之我没有早泄!”
“你不信啊,回到广州城我肏你一次,就知道什么是持久了。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在这儿卖力打仗,不然我没办法把你留在身边。”
门外,葵丘林把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很是纠结,喜忧参半。喜的是,他这个侄子总算有了谈情说爱的对象,忧的是,自己亡故的妹妹有绝后的风险。
清晨来临,消失将近十日之久的赵葵哲总算回归到了剿匪大军的阵列。粤军动用整整八万大军,分粤王与三王子四部以极快的速度攻城拔寨。
次月中旬,十万大山里最后一座山寨被会师的八万粤军联合攻破。自此,桂粤二省归于一统。南方唯一一个跨州连郡的诸侯派系就此诞生。
只是,年事已高的粤王,野心早已在攻破山寨之时消散殆尽。而几位王子,没有一个打算守成。广州宫闱内,任何人都可以闻到不安定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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