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都无法替代的,也是无法被磨灭的。
“要不要去看电影?”裴亦桓将她的身子抱的放在腿上,挑眉问道。
“不要!”她狠狠地瞪他;“没节操,没节制,流氓!”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真的是要死不活,他的体力可以和豹子相媲美,她可是受不起!
他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些邪肆;“听裴太太的意思是想要再来一次?”
“真的不要,我这会儿腿都是软的,连走路都不舒服,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在你手上。”
闻言,裴亦桓的眼眸却眯了起来;“为什么会走路不舒服?”
顿时,莫挽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啊!”
难道,她要开口告诉裴总裁,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纵欲过度,所以她的四处肿起来才会不舒服吗?
打死她!她都说不出口!
裴亦桓却是异常的认真和执着;“到底是为什么走路不舒服,是伤到哪里了?”
她真的不想要和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脸庞埋在靠枕上,不理会他。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伤到哪里了,来,让我看看……”
言语间,裴先生伸手就去脱莫挽的裙子,大手就要往她的两腿之间探去。
脸颊涨的愈发红了,她连忙伸手按住裴先生的大手;“不疼了,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裴先生哪里肯听她的话,大手将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修长的腿将她的两条腿夹住,另外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奖她的裙子脱下,并顺势将她红色的丁字裤拉下。
刹那,莫挽的脸颊连同着耳朵一起红了,涨红涨红的,灼热的可怕。
白希修长的双腿,之间的黑色丛林也露出,原本娇嫩的花瓣此时却异常红肿,向外翻着。
“乖,等着我,不要乱动……”嗓音轻柔,随即,裴先生转身离开。
才离开,莫挽便起身,三两下连忙将丁字裤和衣裙穿好,脸颊涨红的似乎能滴出血。
而这时,裴先生去而复返,手中拿着药膏,二话不说又将她压在床上,下身直接脱掉。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着药膏,在肿起来的花瓣上游移着,很轻,很缓。
抑制不住的,莫挽全身上下紧绷的像是一块石头,就连鼻息间的呼吸都跟着絮乱,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而上药的裴先生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眼眸暗沉,呼吸粗喘浑浊。
“桓……我……我自己来……”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在哼唧,真的快没脸见人了,没脸了!
“乖,不要乱动……”裴先生不理会她,只是专心,一心一意的上药。
只是上着上着就有些变了味道,裴先生从原来的坐在床上成了蹲在地上,眸光正好对着幽深的那处。
眸光似火,似焰,将莫挽全身都点燃,她想要将两腿合上,却被裴先生制止。
药膏的确冰冷,当他的大手在肿起来的上面游移时,莫挽颤栗,下腹骤然一紧,一阵暖流竟然顺着腿流了出来。
“乖,别这么敏感,我只是在上药……”裴先生的唇角勾着邪肆的弧度。
闻言,莫挽想要死的心都有了,脸颊狠狠地埋进床上,死活不肯抬起来。
透明的液体就在眼前,裴先生健硕的身躯紧绷,喉结滚动,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尤其是那处,更是肿胀的爆炸!
他现在察觉,帮她上药,根本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原来,上药这件事也是存在巨大的考验……
“不……不……不要了……”莫挽的臀部轻轻扭动,实在受不了这种上药!
明明只是上药,为什么会显得这么色*情?
裴先生的声音粗噶尔沙哑;“乖,里面还没有上呢……”
言语间,手指直接从她娇嫩的花瓣中刺穿进去,莫挽紧紧地咬住唇瓣,但申银还是流溢出来。
裴先生鼻息间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花瓣上,眼眸中炽热的情*欲太过于火热;“挽,只是上药,不要做引人遐想的举动……”
“我……没有……”她的声音真的好委屈,像是一只呜呜咽咽的小猫。
修长的手指被紧致如丝绸般的温暖所包裹,顿时忆起进入她时的块感,裴先生闷哼一声,放下药膏,直接走进浴室。
他要洗冷水浴!
听到房间中安静下来,莫挽才抬起头,听到浴室中传来的水流声,她脸颊上的涨红一点一点的褪去,眼中尽是笑意。
哎呦,裴总裁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拿起膏药,她故意对着浴室喊着;“裴先生,药还没有上好呢……”
“你信不信我一会儿弄死你……”裴先生沙哑的嗓音凶狠的传出来。
“我真的好怕呢,裴先生不是刚沐浴,这会儿怎么又在沐浴啊?”她还在继续调侃他。
她的状况他都已经看到了,她就不信,他还能再下得了手,裴先生真是自己要给自己找折磨!
“你等我出去……”
莫挽耸着肩膀,故意将声音拉的长长的;“裴先生沐浴,我要休息了,恩,内库脱掉了……文胸也脱掉了……”
裴先生的脑海中顿时便浮现出那白希而娇嫩的身躯,一丝*不挂,雪白高耸的柔软,白希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私*处……
下腹再次紧绷,他低咒一声;“该死的!”
好不容易用冷水冲走的**在瞬间又复苏了,而且还是立即抬头……
结果,裴先生整整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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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左蓝将行李箱随意的扔在客厅,倒在房间的大床上。
眼角是湿润的,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滚动,却没有再流下来,心却是撕裂的疼。
为了莫挽,他竟然赶她走,竟然赶她走!
不问对错,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将她赶走,有谁能理解,她此时心中的疼痛?
疼……很疼……就连呼吸都是疼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彻底的麻木,麻木,再麻木……
睡不着,又是那么的疼痛,左蓝起身,将以前的素描纸和笔拿出来,坐在窗户旁,画起来。
这就是她的发泄方式,是的,她是在发泄,是在分散心中吞噬般的疼痛!
而且,她真的有很长时间不再作画了,这是唯一能让她平静下来的方法。
一笔一笔,随着素描纸上浮现出来的画像,左蓝嘲讽的笑着,然后将笔狠狠地扔在一旁。
笔砸落在窗户上,发出巨大的清响声,她整个人缓慢而颓废的跌坐在地上……。
只见,那些素描纸上画出来的都是裴亦桓,一张接着一张的裴亦桓,从头到尾,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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