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叶说得声情并茂，秦凡笑道：“阿哥，有句老话讲得好，天公从不会亏待努力自强的人。”
“你能有今天，固然有四海公司的原因，同样跟你自身努力脱不开关系。”
运气是否真存在，暂且另当别论。
不过有件事，秦凡却十足肯定。
努力或许不一定能成功，但要是连努力都不肯，甚至连选择都不愿意做，只会永远停留在失败。
老叶这人很认真，很勤劳。加上他当初作出选择，抓住机会，所以自然能成功。
跟老叶又聊了会，秦凡先告辞离开。回到办公楼，林婉跟陈念念与王保富三人正在开会。
秦凡朝他们点点头，走到林婉身旁坐下。
只听王保富讲：“刚才说到，接下来鞋厂的定制业务。林总刚才的想法，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非常不错。”
“开放定制通道，接受顾客到店里预定，打造他们专属款式。这种模式，国外有没有暂且不知，但在国内，运动鞋这块领域，绝对是第一例。”
定制？
秦凡瞥了眼林婉，并没有开口参与进讨论。定制业务，其实很早就有了。光是秦凡自己知道的，皮鞋和西装就有定制业务。
现在自家鞋厂也要开发这条业务吗？
林婉淡声说道：“稍后我会让程红，做一份详细的方案，具体实行时间，你俩决定就行。现在说说产品多元化的问题...”
她抬眼看向王保富：“你这个提议，我暂时驳回。”
“为什么？”王保富一脸不解：“咱们鞋厂目前正火，理当多设计几款产品，趁这个时间进入市场，绝对会更容易被消费者接受。”
“想法没错，我也很赞同你的观点。”林婉笑道：“我之所以驳回，是因为目前咱们鞋厂的生产能力。”
“你有没有考虑过，以目前的车间，是否适合继续扩大生产线？”
看到王保富一脸沉思，林婉接着说：“你的商业思维很不错，但却容易忽略一些基本要素。这件事再拖延段时间吧，等新车间建好，在实行。”
“以目前老车间的能力，最多只能维持定制业务。先把这块做好，再想其它。”
王保富点点头：“那我没其它问题了。”
说完他起身，看向秦凡：“阿弟，晚上一起吃饭吗？”
秦凡笑道：“过两天我请阿哥你。”
非常时期，他只想陪在林婉身边。
“也好。”王保富笑了笑：“先走了。”
送他到办公室门口，秦凡刚回来，陈念念也拿起桌面的一份文件，跟着起身：
“小婉，秦凡，我也先走了。”
秦凡也把她送到门口，然后转身回到办公室：“姐，德胜哥呢？”
“我让他去跟阿刁，看看他能不能学到些本领。”林婉倒了杯茶给他，接着讲：
“刚才你也听到啦，对鞋厂的定制业务，有没有其它意见？”
秦凡摇头：“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只想该怎样才能避开这一劫。”
林婉双眼微眯：“既然避不开，又何必自寻烦恼。”
“说是这样说，总不能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干等着这一劫降临吧？”秦凡叹了声：
“有时候提前知道某件事，未必是好事！”
这种感觉就像重刑犯，被提前告知，明天即将行刑一样，满心惶恐不安。
偏偏他还不敢表现出来，深怕影响到林婉的心情。
“行啦！”林婉起身，坐到他手边扶把：“别在这胡思乱想了，一起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说，还要买药方上的药材吗？现在正好有空，顺道一块去买吧。”
“也好。”秦凡示意她先起来，然后才跟着站起，顺道伸手握住她右手。
“今天过后，公司这边就别来了。反正有念念姐在，一些重要事，电话联系就行。接下来两天，你就跟我呆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