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慢慢挨着她躺下,但是,没有任何约矩的举动——在清醒的时候,他是从来不屑这种卑劣行为的——纵然是心里发苦,想得出奇,也没有任何逾越雷池之举……
这时候,他已经没法对她雪上加霜了。如果自己都这样对他,还能指望别人对她怜惜吗??
笛声在黑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心理医生站在一棵巨大的芭蕉树下,一名警卫走过来,“乔之君这几天从没离开过那屋子,他终日和方丽坤寸步不离……今天晚上,他还是没有离开。”
心理医生暗忖,很显然,他是想用笛子安抚她紊乱的内心世界。
“你们听出那是一首什么曲子吗?”
“我们闻所未闻。但是,听了让人心情平静。”
这分明就是一种治疗手段——心理医生转动眼珠,非常意外,乔之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想要那个女人回忆起一切,然后根本不可能再嫁给他?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这倒是稀奇了,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渴望的吗?自己顺了他的心愿,他反而不乐意了???
乔之接到讯号,慢慢地走出来。
月色下,二人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