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衣柜门的手一抖。
“小宝，你在找什么？”
她蓦然回首，盯着他：“那些东西呢？”
他扬眉：“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东西……那个……那个娃娃啦……”她红了脸，一鼓作气：“那些娃娃到哪里去了？”
他满脸无辜：“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娃娃？”
“就是昨晚我看到的那些……”
“……”
“有个特别像汤唯的……我像看看那个，我摸一摸，看是不是真的有触感……”
曲存姿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忍无可忍，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恼羞成怒：“不要胡说八道。”
“曲大人，你别装了，你拿给我看看……”
“什么？李小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是一句也听不懂。”
她张口结舌。
真的，这屋子里怎么忽然一干二净了？明明那家伙一直躺着睡大觉，自己记得是跟他一起醒来的，为什么那些玩偶忽然不见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毁尸灭迹”的？
他笑嘻嘻的，“你不是要去机场了吗？你还磨蹭？”
机场！
机场！！！
她一怔，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走呀，我送你去机场，免得耽误了你的时间。”
她淡淡的：“我先回家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