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绽放，愁容散去。
多好。
她笑起来的样子就不再是女医生的范儿，鼻子微微皱起一点点，就跟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似的。
“方医生，你要多笑，你笑起来最好看……”
她一怔，收敛了笑容。
他却哈哈大笑，大口喝茶，再一次地去续杯，顺便又问：“方医生，你也加一点？”
然后，跟店小二似的，很殷勤地把茶杯给她倒得满满的。
“厌烦了这套把戏之后，我又跟别的暴发户一样，喜欢上了玩儿女明星。那些二三线的女明星，小模特，有的也是风情万种，只要肯付钱，她们什么花样都随你。再然后，又开始和一线女明星玩儿，学着人家参加慈善晚宴啊，舞会啊，品红酒，品雪茄，玩豪车……总之，什么装逼就什么都去玩一点……”
“女明星的确比普通女人有趣多了，她们见多识广，能说会道，想出来的花样能令男人如国王一般享受。但是，娱乐没有圈，表面上他们一个个不是清纯玉女便是痴情王子，粉丝们也追着哭着喊着崇拜他们，可这圈子到底有多脏乱差，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吸毒的，群p的，赌博的，斗殴的，怎么下作怎么玩儿……”
“也有女明星玩着玩着就追着问我娶不娶，问题是，我曾祖父是开窑子的，祖父是拉皮条的，我是典型的瘌痢头偏偏看不起秃子，一个流氓再找一个戏子，不知几何时老婆又爆发出艳照门，得，我们老陈家下辈子还得继续拉皮条……”
他讲得眉飞色舞，真好像是一个说书人在讲别人的故事。
这时候，丽坤才抬起头，微微困惑地打量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