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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15.全肉.公爹床上唱艳曲儿.公公烧媳妇
——正月里来个呦是新年,我给你公公来拜年。
手提银壶四两酒,我给你公公磕上一头。
二月里来个呦龙抬头,儿媳妇妹子个上高楼。
搬住那姐姐亲了个口,人家娃娃的好绵手手。
三月里来个呦桃花花开,儿媳妇穿一对红缨缎鞋。
红缎鞋的个绿飘带,看的个公公口张开。
四月四来个呦四月八,娘娘庙上就把香插。
人家那插香为儿女,公公媳妇是为探花堂
五月里来个呦五端阳,软米粽子的包砂糖。
黑糖那白糖雪花糖,总不如那儿媳妇的唾沫香。
六月里来个呦热难当,葡萄树底下歇阴凉。
葡萄甜的个酸溜溜,公公揣起个奶头头。
七月里来个呦秋风凉,我给你公公是换衣裳。
踏面子皮袄舞龙带,是儿媳妇毡帽头上戴。
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西瓜月饼献老天。
西瓜甜那个月饼园,公公媳妇得团圆。
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我和我公公割燕麦
燕麦个割下两捆捆半,转不过弯弯就把活干——
这首民间小曲公公烧媳妇,从珠儿脆灵灵的嗓子里婉转出来,听得王村长腰眼子都酥了,躺在炕上他这当老公公的敞着裤裆,怀里搂着袒胸露乳的小儿媳,二人皆是满面潮红的狼狈相儿,显然一场酣战才刚刚结束,男人突然惦记起早些年自己一字一句教给儿媳的小曲儿,哄着气儿还没喘匀的珠儿给他唱了起来。
“好!”王村长捧场地喝彩,还跟着小儿媳的尾音缠缠绵绵地应和“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我和我骚儿媳割燕麦~”
“讨厌~公爹你乱改词!”珠儿扎在男人胸膛上小脸臊得通红,用脸蛋在上面不依地乱蹭。
王村长的欲火眼瞅着又被撩了起来,自打儿子荣哥儿结了婚他真正得手了这小祖宗,他就跟老房子着火一般,只要一看见这小人儿,喜爱连带着欲火就越烧越旺,烧起来根本没有救非得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床事才能解。
“燕麦个割下两捆捆半,转不过弯弯就把活干~珠儿你说明天公爹带你割麦子去好不好?”
又来了又来了,珠儿发现公爹最近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想起一出是一出,“这会儿地里哪还有麦子收,播种完才没多久,要割也得等明年四五月份成熟了,公爹你又唬我。”欺负他没下过地所以连这个都不懂吗,哼。
“呦呦呦小娇气包还懂什么月份播种呢?那你再跟公爹说说,你这块肥地儿什么时候播种合适啊?”
“讨厌~”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明明刚才来完一轮,自己大腿根还麻着呢,可这眼瞅着公爹裸露着的下体又开始勃起,直勾勾的盯着他,真是羞死人了!
人自然是摇着头不答,男人一个翻身罩在小儿媳的身上,虎口攥住人光滑溜手的乳鸽,下面的阳具经过中场休息又半勃起来,他的一条满是汗毛的粗腿示意地顶了一下儿媳洁白的大腿,胳膊撑住炕弓起背腰下塌蓄势待发。
珠儿顺势打开酥软的双腿,露出腿中央还湿乎乎泥泞的性器口,双手向后拽紧脖子下的枕头面,贝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撑着发麻的腰肢配合着向公爹的老二贴过去。
乖得呦~王村长低下头亲了亲儿媳浓密的长睫毛“乖,再给爹爹唱下去,割完燕麦然后呢?”说话的功夫下身驾轻就熟地插入儿媳的腿间,肥肿的龟头顶开因为才被疼爱过,现在还咧着口的花蕊,甚至毫不停留直接一插到底,整根粗壮的阴茎深深地凿入湿地里。
珠儿被公爹的攻势搞的才来的及闷哼一声,哪知道男人待了没一会儿就带着让他又痛又爽的大家伙从他的甬道里退出,他的阴道壁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吸吮的紧致,整根退出阴道的坏家伙顶住他的阴唇口再一次不给他反应时间的闯入,如此反复折腾的他唉唉直叫,刺激直窜天灵盖整个人都爽的飘飘欲仙。
但这种性爱方式无疑是耗费体力的,王村长宛如一条老狗在不服老地拱着身下年轻的小母狗,背影都透露出一股卖力来,只为了能给涉世未深的小儿媳带来绝顶的体验,男人粗喘着气哑着嗓子说“宝贝疙瘩来接着唱小曲儿,爹爹想听。”
珠儿这会儿气儿都提不上来了哪可能有心情唱歌,自是摇头撒娇着不肯。
王村长却是有大把的法子治这个他从小看大的孩子,不是不乐意吗,好,他老人家还不动了,半上不下的等你这个小骚蹄子自己受不了痒主动缠上来讨饶。
珠儿果然耐不住,急的边哭边哼唧“我唱!我唱还不想嘛,公爹你坏~”嘴上埋怨着男人,却连腿肚子都绷紧了,抬着屁股去勾男人拔出来停在他唇口滚烫的大家伙。
王村长看他光说不唱想必又是要耍赖,眯着眼睛任凭自己的龟头被两瓣湿滑的大阴唇摩擦,擦得一凹一凸两个生殖器上都拉着丝,老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 ' ')('珠儿一看没法儿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开了嗓接着唱下去:
“九月里来个呦九月九,我家公公走碛口。
碛口的干炉油水大,吃得儿媳妇活不下。
十月里来个呦十月一,家家户户送寒衣。
出了大门朝南跪,我问公公对不对。
十一月里来个呦里下大雪,我妈捎话叫我坐娘家。
这回娘家我不坐,我离公公不能活。
十二月里来个呦快过年,公公和媳妇...有了娃。
....你说咱娃叫你啥,明叫爷爷暗叫爸....”
小曲儿这让他唱的跟发骚的母猫叫春不相上下,王村长从他一开始哼哼下面的老二再也耐不住,原本撑在儿媳脸边的胳膊抬起,直接举起小人儿的两条大白腿把脚脖子抗在自己肩头,整个人扎进他大敞开的两腿之间,操纵着硬的跟棒槌一样的阳具,用龟头再次陷进那饥渴地冲他吧唧着嘴的阴唇口里,动作猛烈到发出‘噗嗤噗嗤’地声响。
小儿媳的阴道早已在婚后被他这个公爹打造成了只属于贴合自己肉器,无论他的阴茎因为刺涨大多少这个肉套子都能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它。
又因为珠儿岁数还小身体耐操的紧,这般日日夜夜和公爹交媾前后两个洞竟然并没有松垮,仅仅是颜色变深,穴口生生扩大了一圈,但走起路来哪怕是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他那摇着腚撩骚的姿势,看着就不是那还未经人事的雏儿,即便是他还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
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王村长更是兴奋不已,发癫地拱动着儿媳的下体“那珠儿你来说说看,是叫爷爷还是叫爸,嗯?”
珠儿羞的不行,小手盖住自己热的发烫的脸,公爹这问的让他可怎么回嘛!
小儿媳的胳膊白的跟玉石似的,因为他这公爹喂养的好,这抬起来还有一点肉嘟嘟的拜拜肉可爱的紧,手肘都染上了红色,整个人发着烫热乎乎的被他拥在怀里,让他这个老男人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起登上高潮酣畅淋漓后,王村长搂着珠儿亲个不停,亲他汗湿贴着发丝的额头,亲他乌压压长长的睫毛,挺翘的小鼻尖,还有红嘟嘟被他嘬的肿起来的嘴唇,老男人这会儿反倒跟小孩子一样闹着自己的儿媳,缠着哄着问他以后孩子是叫自己爷爷还是爸。
珠儿臊得不行,含糊道“这不还没怀呢嘛,公爹你就开始操心起叫什么了。”
说到这王村长也是心急,说来这珠儿都和荣哥儿结婚这都多久了,荣哥儿高中开学前办的婚礼,眼瞅着孩子都要发寒假回来了,小儿媳这肚子竟然还没有动静。
“没动静还不好?这会儿时间不正不当的,要是有动静荣哥儿再傻也会起疑的。”珠儿懒洋洋地趴在公爹胸膛上,一看男人又为这个发愁赶忙宽慰道。
老头子这会儿上了头竟然还不如小儿媳想得明白,一琢磨这会儿要是怀上了自己在村子里倒是没人敢说什么,可荣哥儿那傻小子一心念书家族这些传统啥都不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就和自己老婆暗通款曲,家里只有他这个傻子不知道。
“你说的是,这会儿怀不上就怀不上吧,让荣哥儿安心念书要紧,我还等着他考上好大学给村子添光呢,等他寒假回来后咱再计划。”
男人轻轻拍着小儿媳的肩头,对方早已疲累地趴在他怀里眯着眼睛打起了瞌睡,二人皆是浑身赤裸,但这阵子半夜里凉,王村长怕吵醒人只好轻手轻脚地伸长胳膊,把墙角堆着的被子勾过来盖在儿媳的身上,他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搂着怀里的大宝贝脸贴着脸,公媳俩终于消停下来一起沉沉睡去。
(文里用到的这首歌是陕北民歌叫《公公烧媳妇》,真有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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