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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10(含女性角色描写)婆婆扒门缝偷窥公媳,用笤帚自慰
公媳这边在灶台边偷欢正酣的时候,村长他婆娘看着快到午饭时辰了,虽然她是想刁难一下儿媳妇,但那孩子哪是会下厨房炒菜的主儿,等他自觉的作出午饭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便推了亲戚留她吃饭的好意,赶忙往家里面回。
才打开门走到院子中间,村长夫人便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从厨房那屋里传出来,尤其那贱人的呻吟声大的像是生怕旁人听不见似的!真真是对不知羞的老汉淫娃!
她贴在开了条缝的门板里往里面扒着看,只见她那儿媳妇珠儿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夹在她爷们的老腰上,这几年床上连碰都懒得碰她的男人,现在拱着腰背对着她玩命的插干自己儿子刚娶进门的媳妇,二人在她日夜打转的灶台上翻雨覆雨,也他娘的不怕把自己老腰给闪着喽!
村长夫人一边心底骂骂咧咧,一边不错眼珠子紧盯着自己爷们在双儿的阴道里进去抽出的家伙什,你要说不想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荣哥儿今年才上高中的年龄,想想农村结婚普遍又早,她比王村长还要小上几岁,其实还是正当年的时候,自打珠儿来了月事开始发育后他们夫妻就再没有过性生活,几年下来任谁能熬得住啊?!
村长夫人的下体不由自主在偷窥的过程中开始湿润,更可恨的是屋里那小骚蹄子因为是面朝门口的姿势,铁定是一抬眼就看见门口她的人影了,绝对是在报复她指使他干活刷碗,叫的更是骚浪不堪入耳,配合男人的动作更加剧烈,甚至当着她面将灶台上瓶瓶罐罐碰掉到地上的程度!
讨好的她爷们叠声叫着他小娇娇,这么多年在床上男人根本都没这么叫过她!跟头老黄牛一样闷头冲的更起劲了,一时半会儿瞅这架势根本完事不了,她这大中午特地赶回来给家里人做午饭就像是个笑话,明明白白,眼下此情此景就是在嘲笑她是个没人疼没人爱没人在乎的黄脸婆!
羞恼嫉妒的她也没心思再看下去,拧过身子便回了她和王村长的卧室,一迈进屋里看着大床上摆的泾渭分明的两床被褥,自己丈夫和年轻漂亮的儿媳灶台上偷欢,自己这黄脸婆只能苦守空闺!
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下体还黏糊的厉害,从空虚的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已经完全将内裤的裆部打湿,她不得不爬上床,两腿夹紧曲起,衣服半解将早年间生育过荣哥儿后经过哺乳期,二次发育后更加膨胀的两团乳房,从样式朴素甚至已经起了毛边的乳罩里解放出来。
因为曲腿倾着前胸的姿势,女人腹部难免收紧挤压到一起,但即便这样她的小腹也只是被挤出了一小圈肉,并不像那些绝大部分生完孩子的那样有妊娠纹和大号游泳圈,这可能也跟她生荣哥儿的时候年龄还小,皮肤弹性好有关。
没嫁入老王家前家里穷兄弟姐妹多,作为老大她得帮着父母下地干活常运动,婚后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就开始打理家务天天都不得闲,所以她身材其实保持的很好,只是长年穿着保守样式呆板的长衣长裤。
她被刘海遮住大半的脸长的也并不难看,虽然不如儿媳的艳丽但是清秀端正,也是双眼皮高鼻梁眉清目秀,要不然当年也不可能被王村长的父亲一眼相中指名要她做王家的儿媳,被娶进门后她也是跟丈夫过了两年恩爱日子的,可是后来被男人当面撞破她和公爹的奸情,明面上都知道这是遵循老王家的传统,其实谁心里不明白这是什么下三滥的勾当。
这之后夫妻间有了心结,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男人,在生活上更是卖力照顾一家老小,但即便没几年后公爹生病去世了,情况也并没有任何缓和,没多久丈夫给荣哥儿定了个娃娃亲,甚至还把一个小小的长得玉雪可爱的双儿抱回家里来养,眼里心里更是没有了她的存在。
与其说是老王家的女主人,还不如说她就是个打理家务的下人。
眼前闪过一幕幕丈夫和儿媳偷欢的画面,她却只能通过自慰来安抚自己饥渴的身体,女人叼着衣角不敢发出任何难堪的呻吟,细长的手指手指肚因为常年干活而粗糙,伸出两根在阴唇上的褶皱揉捏,她在翕动的阴道口外打转就是没有插入阴道,这是早年被已经过世的老公公调教的,那老家伙霸道的不允许她用手插入自己这里,只能靠男人的鸡巴。
这些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她只会靠在外面摩擦以及双腿夹住枕头用一角顶弄阴蒂,等摩擦的兴起她变换姿势,双手放在腹部下方靠近阴部的地方,用枕头垫高臀部,好让双手方便触摸到阴穴口,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抚弄外阴唇之间的缝隙,上下左右拨动整个阴蒂,间或轻抚阴蒂头刺激阴蒂,这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此处网上科普了一下)
爱抚阴蒂后她小心地拉开阴唇露出阴道口,用指尖轻柔地刷过阴蒂手指转圈摩擦,往常到了这一步她被男人后天调理的十分敏感的阴蒂会将她推向高潮,但今天却明显不够,在亲眼看到丈夫和儿媳的奸情后,阴道明显在向她控诉着也需要一个粗壮的大家伙冲撞才可以!
她急得转着头四处找卧室里有没有趁手的东西,当
', ' ')('看见床脚那放着一个她用来扫床的笤帚,她连滚带爬的过去一把抓住笤帚的塑料长柄,直接就往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穴口上怼,刻意用长柄不平滑的地方大力摩擦自己的阴唇,长柄侧过去整根夹在三角区里用大腿根收紧,脸憋的通红,手抓住一端捣着自己的私处以求得到满足。
不消片刻私阴处便被长柄怼的通红发胀,粘滑的阴液粘在塑料表面上随着大力的抽动会拉出银丝来,下体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印证出身体的主人此刻是多么兴奋。
女人激动的压着嗓子半张着嘴不敢发出呻吟。宛如一条蛇般在原本整洁的床单上拧动,右手抓着笤帚的长柄,左手拧着自己的乳头,如此饥渴的折腾了足有十多分钟,最后迟迟没有高潮她将笤帚掉头,用上面的硬毛交缠住自己唇口的黑色阴毛,对准了自己脆弱饥渴的阴唇口——
珠儿酥软着被公爹从灶台上放下来,两脚刚一着地就无力的一晃,男人赶紧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嘘寒问暖,疼得跟眼珠子一样,他被宠的有恃无恐还拿小拳头砸在公爹胸膛上埋怨对方又不知道节制,搞得他小穴火辣辣的疼,想必又肿得不成样子了。
王村长一听这还了得!从兜里拿出他回家前特意买的药膏,上回的那管早已经用完了,咬着娇滴滴小儿媳的耳垂说着回房给他抹药,涂在爹爹的鸡巴上伸进去全方位给他抹的骚话。
珠儿一听,本就酥麻的腰眼子更软了,软绵绵的扎在公爹怀里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公主抱起来,王村长抱着儿媳旁若无人的走出厨房,走过院子根本也想不起他那婆娘中午回没回来,脚一踹踢开了珠儿和荣哥儿的新房房门,大摇大摆的就抱着人进去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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