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扒灰5.双儿的月经,公媳终圆房,彩蛋明叫爷爷暗叫爸
洞房之夜前,珠儿对看到公公的家伙什,其实早已没了什么诸如处子黄花大闺女的羞臊。
虽然他还没有破身,可自小便被公公把玩,小的时候懵懂,一向最疼他对他最好的公爹亲上来,他懵懂也不知道躲,甚至对方哄着他伸出舌头,还因为好玩配合公爹的舌头湿漉漉的交缠在一起。
第一次便被吻的头晕目眩喘不过气,公爹将他抱在怀里,顺着他剧烈起伏的小胸膛怜爱的亲着他的额头,后来还给他买他很喜欢吃但是村里不容易买到的糖果当做奖励,他就真把和公爹亲密的互动当做游戏,只要配合就有糖吃,乖乖甚至是兴致高昂的主动配合。
稍微大点上了学,学了书本上的知识,隐约知道了礼义廉耻,可还是对公媳之间的尺度不甚了解,毕竟课本上也不可能说到这些。
这时他白天上学,晚上和比他高两级的荣哥儿一起回他家,吃了晚饭后再由公爹将他送回自己的家,路上高大的男人经常将小小的他举高,让他两腿骑在自己脖子上,大手牢牢地抓住他,哪怕那么高,因为相信公爹他从来没有害怕过。
临近毕业前后他作为双性人,两性俱全的女性器官来了第一次月经,什么都不懂血染的裤子哪都是,还是他婆婆沾着凉水给他手洗的带血的裤子,公爹就坐在他炕边叼着烟斗,透过窗户看前院的婆娘搓洗裤子上的斑斑血迹,手掌安抚的拍拍羞得蒙着头扎进被窝里的小儿媳。
珠儿为什么羞?可能真是来了例假人会一瞬间长大,再加上公爹刚和茫然无措的他说清楚这血流的不是因为他哪里生病了,而是他前面的女性器官终于开始发育,等发育完全后就能真的嫁进来给他老王家开枝散叶了。
公爹还跟他说婆婆的身体早年生荣哥儿的时候没养好,没法再生了,以后老王家延续香火就靠他了,他是个大孩子了,红着小脸隐约听出了公爹的言外之意。
双儿来月经的时间要比女性的短,一般两到三天,第一次结束后他去清洗身体,一进去发现半人高的木桶里的洗澡水冷热都已经调好了,他第一时间就想到是公爹,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人在,脱了衣服慢慢进到木桶里抱膝坐下来,水堪堪没到他的胸口,他怯怯的把手滑到闷了两天的女穴,手指搓动大阴唇不知道需不需要再往里伸进去清洗。
“看你笨的,用不用阿爹进去帮你洗?”
我就知道!他一听到熟悉的声音,马上把手抽出来还忿忿的拍了下水,侧过头一看公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过来的,窗户被打开了,人就站在窗户根那不错眼珠子的盯着他。
“公爹你怎么偷看我洗澡?!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婆婆不是也有!”他捂住露在水面上粉嫩的两点冲公爹嗔道,自从来了月经虽然才只有两天,但他整个人就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
王村长看来,他这小儿媳来了事变得又骚又魅,还没怎么着呢,这两天在他跟前就开始夹着腿走道儿摇屁股,勾的男人的心痒痒的,才有了今天扒在窗下偷看儿媳洗澡的这一出。
王村长看小儿媳虽然捂着自己的胸口,两眼却欲语还休的往他身上瞟,哪还有什么不懂,当即撑住窗台跳了进去,挽起袖口上去给儿媳清洗私处——
“想什么呢?”
洞房之夜,王村长拉下帷帐将儿媳的肚兜扯下后,感觉到在他胯下埋头套弄的小人儿,唇舌不是往日的水准明显注意力不集中,难掩不悦的问道,这大好的日子难道小儿媳是不乐意伺候他这老男人了?!
珠儿听见赶忙回过神,知道公爹发脾气了,讨好的张大嘴尽全力将对方粗壮的性器塞进嘴里,因为尺寸的关系他无法全部含进去,鼻子埋在男人茂盛粗硬的耻毛里,散发着男性私处的腥臭气,明明是原来闻惯了的味道,今夜珠儿却不禁心驰神荡,趴在大红喜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白晃晃的身子跟条蛇似的缠绵着左摇右摆。
王村长一看儿媳这样,这哪是不愿意啊?!这明明就是已经开始浪起来发骚了!
个小骚蹄子!老子我还没干什么呢,就开始摇屁股,瞅这意思今天晚上这是要榨干你公爹我这把老骨头啊!
王村长咬着后槽牙大掌啪的一声呼在那显眼的大白屁股上,儿媳这屁股让他养的好,瓣大沟深肉多,一拍就颤悠悠的晃着,一看就耐操好生养。
珠儿嘴里塞满公爹的性器,被打的用鼻子七里拐弯的哼出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舌尖戳进了男根顶端的马眼里。
王村长被激的扬起手掌噼里啪啦一顿拍打,眼瞅着那肉肉的翘屁股泛起红紫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落下去,反倒塌着腰方便他拍打一般高高撅起,两瓣肉在半空中忽扇着竟然开始随着抖动甩出来了湿滑的淫水,糊了他公爹一手心!
王村长性奋的把他脑袋推开,将他这小儿媳身子转过来,两个黑黝黝的手掌盖在红通通的屁股蛋上,左右用力掰开,露出上下两个含苞待放吐着口水的穴口,男人下半张脸整个糊了上去!
珠儿那一刹那爽的直接
', ' ')('蹬了腿,公爹舌头卷进他阴穴里,他情难自禁夹紧了双腿,把男人的脸夹进自己屁股缝里,憋的王村长险些没喘过气,把儿媳两腿大大分开后更是变本加厉用舌头糟践被他舔开的大小阴唇。
珠儿黑色的半长发在床单上胡乱摆动,他尖着嗓子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在公爹的舌奸下酣畅淋漓的到达了潮吹喷了对方一嘴的淫液。
泄身后他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但是在公爹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后还是挣扎着爬起身,背对着双膝跪在床上,上身伏低脸颊贴着光滑的绸面,虚软无力的塌腰屁股高高抬起冲着公爹,摆好了交媾的姿势。
如此自觉!这都是王村长多年教育有方的结果!培育这许多年为的不就是洞房之夜采摘这多汁美味的果实吗!
根本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被男人的唇舌扩张好的阴穴口已经裂开了嘴,阴道刚经历过一次潮吹湿润到还在往外淌着水,王村长的龟头刚一碰到唇口,这骚逼就开始饥渴翕动,勾着男人的家伙往里进。
所以这个期待已久的开苞真可谓是一气呵成,也就是在破开处女膜时王村长稍稍往后抽了下身,再推进便将其攻破,势如破竹的一推到底,直抵儿媳妇给他老王家传宗接代的宫门口!
“荣哥儿啊...”王村长下身被渴望已久,年轻鲜活的儿媳妇阴道夹紧,仰着头爽的喃喃着已经在自己屋里因为醉酒沉睡的儿子的昵称,“爹这就给你媳妇的处子穴开开道儿,等爹把这子宫口也给干开了,你下次再进就能顺顺利利给咱王家种下个大孙子了!”
破了身的珠儿被操得晕乎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哎呀一声娇吟以性器连接的状态被公爹翻过身来,面对着面双腿大敞被对方勾在腰上,手软的跟面条一样搂在公爹粗短的脖子上,脸扎在对方脖颈里,树袋熊的姿势毫无抵抗的被公爹带的飞起撞击了上百下,大红的床单都被公媳二人的剧烈交合搞的皱皱巴巴,他那子宫口终于被撬开了口——(洞房后续明叫爷爷暗叫爸,在彩蛋里有一些,正文不多写了)
鸡鸣破晓时,外面的天色才开始擦亮,珠儿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才闭上眼没多久,便又被公爹折腾醒了,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手背贴在自己嘴上,用牙咬着食指哼哼唧唧的承受着来自公爹的疼爱。
就这么又折腾了许久,折腾到外面的天色大亮,院子里响起来像是婆娘起来打扫做饭的动静,王村长这才终于在儿媳宫内发泄出晨起的种子,粗喘着气腰眼子都被榨酥了,搂紧小儿媳在怀里上上下下爱抚。
说来也奇怪他和婆娘结婚这许多年,夫妻生活一直平淡如水,小小的珠儿出现后更是十天半个月的没性质干那档子事,可谓是毫无激情,当然这绝对是跟当年他新婚之夜,亲眼目睹父亲大笑着把他婆娘扛在肩膀上,新房里婆娘的哭喊响彻了整整一宿,有很大的关系。
那夜之后每每看见婆娘,他就不自觉的回想起她在自己老父身下被糟践的惨状,床上怎么也提不起劲儿。
可在他这小儿媳身上他就跟有用不完的兴头似的,跟头勤恳的老黄牛一样耕个没完,仿佛又重回年轻的时候,找到了那时精力充沛的感觉!
干完后珠儿累的又晕乎乎的睡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他新房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王村长听见了也没避讳直接让人进来。
原来是他婆娘端了一碰水进来,盆沿上搭着布,每天早上作为妻子惯例给他擦脸洗漱,今天时间上也来不及洗澡了,擦完一会儿吃了早饭还得去村委会里办公呢。
虽然这一夜洞房根本没睡,但也不能耽误上班,即便在王家村他家族势力最大,但毕竟人多口杂还是得把自己本职工作做好了才能服众。
王村长接过婆娘递过来拧的半干的手巾擦了擦脸脖子还有汗津津胸膛,递回去等婆娘投干净了,再接过来把黏糊糊耻毛都打柳的的私处做了清理,干净是不可能干净了,只能做到稍微清爽味儿小些。
王村长边擦头也不抬的和婆娘道“我一会儿走了你也别叫珠儿,他昨天晚上累坏了,就让他睡到自然醒吧,大锅里炖上老母鸡醒了以后让他吃了补补身子。”
平静的听着自己的爷们体贴儿媳,毫无芥蒂的接过擦完后脏兮兮的手巾放进水盆里,村长婆娘抬眼瞟了下大床里面埋在大红喜被里,露出雪白脊背的小儿媳。
“按照村里传下来扒灰的习俗,我在院子笤帚下、厨房炉灰中都给他藏了红包,新媳妇起床后要做点倒炉灰、打扫院子的家务活收获红包。不过瞅你这心疼劲儿,一会儿等他醒来是不是连这点活儿都给他省了?”
这是王家村扒灰的一种说法,过去有个习俗是儿媳妇要打扫炉灶下的灰烬是为“扒灰”。公爹意欲与儿媳妇有情,便在炉灶灰中或藏点金银首饰“贿赂”儿媳,或藏情书或情诗“挑逗”儿媳。待儿媳扒灰时必然看到了,若有意,必然有所表示,于是形成通奸之事。
现在新社会了,就演变成王家村谁家新人成婚后,第二日公公婆婆就在灶台里藏红包奖励儿媳的形式,鼓励新妇以后在家里能踏实肯干照顾好丈夫。
自然,他
', ' ')('家这又和别人家有本质的不同。
“嗨,瞧你这醋呷的,说的我跟多偏心儿媳妇不让他干活似的,习俗还是得守的,他醒了以后你让他照着规矩来就行。”王村长回身摸了摸儿媳骨肉均匀的美背,有些冰凉,担心人冻着他把被子往上盖了盖。
“不过,这两天那些重的家务活先别让他学了,厨房都是凉水刺骨,别再累到了身子,以后再不好生养了。”
婆娘没吱声,知道这是他爷们拿话讽刺她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呢!
可当年自己身子让他爹给糟践坏了,难道也是她的错吗?!
王村长一看婆娘脸又沉下来了,不用想都知道她指定又是想起他那死鬼爹了,转了下话题。
“荣哥儿呢?醒酒了吗?”
果然提起儿子,当娘的立刻提起精神。“还睡着呢,昨晚喝大了,他原来哪喝过酒还都是白的。”
“这孩子也是心大,行了你放心吧,珠儿终究是给荣哥儿娶的媳妇,我还能一个人霸着怎么的?晚上我就手把手教儿子和儿媳圆了房,以后就放手让他们俩过小日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