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深深凹陷了下去,程清池的大脑是一片空白,手肘处的骨骼“咯噔”作响,很疼。
沈遇勾唇笑笑,“既然是夫妻,不如就做点夫妻之间有意义的事情,我是讨厌你没有错,但这不妨碍我履行夫妻义务,反正有免费的工具解决需求,为什么不要?”
禽兽!他这种时候居然有需求?
一瞬间,剧烈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他的怒气和力道完全可以证明他不是在开玩笑。
程清池这次真的害怕了,“你讨厌我还想上我,你不觉得自己掉价我都觉得我掉价,你离我远一点,滚开——”
沈遇却反手扣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用力一扯,她便不能再动弹。
“程清池,你这种时候还当什么贞洁烈女,有这种觉悟当初怎么就爬上我的床?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啊,毕竟被我上过的人不多。”
程清池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声音也因为撕扯而变得分外沙哑,“我只问你一句,你这样对得起齐乔吗?”
他发起疯来几乎不像是寻常那个矜贵高傲的男人,但不管怎么样,心中应该还是在乎齐乔的吧。
可程清池却没有想到,沈遇却一把扯开了扣子,锁骨分明而又白皙,他的音调冰凉,“对不起她又怎么样,我坐实渣男这个名称不是证明你说得很对?”
程清池陷入无穷无尽的恐慌之中,她用力闭上眼,又用力睁开,从前那些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一幕幕又席卷而来,大海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混乱之中奋力地撕扯着,“放开我,放开我——人渣——”
“人渣?你说得对,我就是人渣。”
程清池挣脱不开他的束缚,男女力量太过悬殊,沈遇只是轻轻一用力,她便毫无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