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罢了，就当损失一笔生意。”
送出去了再要回来，这种操作也太拿不上台面了。
他总不能让温故以后都被人议论。
女生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秦苏墨，你为什么送我手表啊？难道你忘了，你以前给过我一块了。”
“我记得啊，不过又出了新款，想买就买了。”
男人对手表的热忱相当于女人对于化妆品的执着。
秦苏墨没什么爱好，倒是喜欢收集手表。
温故对物质没什么要求，但十九岁生日，他也不想太让她过得太寒碜。
于是，就按照自己的标准买了个手表。
花钱如流水，却半点不心疼。
温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该不会你是自己喜欢，然后借我生日的名义给自己买的吧，你知道我也用不上最后肯定给你了啊。”
秦苏墨听了这话，掐了掐她的脸，“小没良心的，你也不看看，那是女生款式，我能用？”
请你立即给我道歉！
呃，原来是这样。
误会他了。
温故更加觉得可惜了，那可是秦苏墨给她的生日礼物啊，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落到梨落手里了。
她还没怎么收到过礼物，哪怕只是一句很简单的祝福。
算了，还是找机会要回来。
秦苏墨将车开到一家蛋糕店前。
现在是晚上十点，冬天，夜冷，街上开着的店铺寥寥无几。
还有两个小时才是另外一天，补个蛋糕应该也来得及。
秦苏墨连自己的生日都不怎么过，不知道为什么，却不想委屈了温故。
大张旗鼓的庆祝太浮夸，不是他的风格。
形式上买个蛋糕，其实也不是他的风格。
但温故应该是喜欢的。
“挑个喜欢的吧。”
温故的眼睛亮亮的，不知道是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精致甜品开心，还是因为秦苏墨这一举动开心。
大概，两种都是有的。
生日蛋糕哎，以前都没有过的。
依稀记得，很久以前，苏知新在她生日那天，给她吃过一个小纸杯蛋糕，那种松软甜蜜的味道到现在还记得，不是因为它好吃，事实上后来，她吃过比这还要好吃百倍的东西，可第一次在生日的时候有蛋糕吃，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生日快乐。
很难忘。
温故已经很满足了。
“就这个吧。”她笑吟吟地指着展示出来的水果慕斯，“看着好好吃。”
店员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啊小姐，本店马上就打烊了，您可以预订，明天早晨就可以过来拿了。”
这些啊。
温故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一张卡飞了出来，干净利落地落在柜台上，店员诧异，她也诧异。
温故听见秦苏墨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现在是十点零六，我买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卡里是一百万，每分钟赚的钱应该抵得上你们几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