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太承受不了了,就咬了他一口,结果,秦苏墨却愈发不放过她了。
这次直接扯掉他的衣服,还弄伤了他。
那真是要完了。
正当温故惴惴不安之际,秦苏墨倒是开口了,“给你个机会。”
“啊?”
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吗?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选一个。”
什么意思?
温故呆头愣脑地思考了一下,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她继续的意思是,脱了衣服以后,再接着干点什么?
“我选择前者!”
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开口了。
嗯哼?
秦苏墨双手撑在她两侧,饶有兴致地开了口,“你确定?”
显然是她掌握主动权会比较好!否则,骨头都要没了。
温故点头,“我能再提个要求吗?”
“嗯?”
“你不能反抗。。”
秦苏墨顿时收起了慵慵懒懒的眸子。
反抗?
什么东西…
她简直就是在完美地诠释什么叫做“语出惊人”四个字,显然连他都被噎到了。
“好,我不反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温故很惊讶,他居然真的乖乖躺下了。
诶?好像,变得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秦苏墨忽然有点后悔给温故两个选择,看见她两眼放光的神情,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本来就没什么悟性和技巧可言,三年来都是他主导她。
温故一边习惯着,一边又爱哭哭啼啼的。
那么这次,就让她体会一下当一个主导者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吧。
温故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平时他是怎么做的?
忘记了。。
太害羞了。。
摸一摸?亲一亲?抱一抱?
啊。。这样太像奥利奥的广告词了。
他躺下在偌大一张KING—SIZE的床上,微微垂着自己的睫毛,白皙的皮肤,略有些嫣红的唇色。。以及,从脖子处蔓延开来的口红印子,没有擦干净。凌乱的白衬衫,乌黑的发,水晶灯的灯光有些晕眩地落在秦苏墨身上,愈发变得迷离涣散。
整个人都宛若陷入静谧的牛奶里,散发着恬淡的香气,特别像一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温故有点“无从下手”。
要不然,随便糟蹋吧,反正“艺术品”也不是真的“艺术品”。
于是,简单粗暴。
这叫什么,这叫暴殄天物。
秦苏墨都快炸毛了,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怎么那么笨?”
“我又不会。”
温故的声音很无辜,也很弱,就仿佛刚才糟蹋“艺术品”的不是她本人一样。
“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跑。”
“何况我三年来都是身体力行地实行教学计划,够尽心尽责了。”
“还学不会?”
“你——”温故瞪大了眼睛,“你把自己当猪吗?”
这个人,好意思说在教她?
真是,不要脸啊不要脸!
这下换成秦苏墨哑口无言,半晌,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温小姐,玩够了吗?”
温故抹了一下嘴唇,红着脸点了点头,“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