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栖夏不自觉得瞪大了双眼,满目的吃惊,“你是被人指使的?”
赵叔惆怅地猛吸了一口烟,再次望向沈栖夏的目光里饱含着同情,“或许,你认识一个叫郑芙晚的神经病?”
赵叔说他是郑芙晚的表叔。
沈栖夏被吓得下巴差点脱臼了,分明郑芙晚都已经被送去m国进修了,居然还能够远程作妖。
不得不说,她很佩服。
她拿了根树枝,拨了拨好不容易用稻草点燃的火堆子,尽量压制住对郑芙晚的那份厌弃,语气平和地问道,“那你是来帮郑芙晚绑架我的?”
赵叔抽着烟笑了,“这叫什么绑架?拍两张照片过去糊弄糊弄小丫头行了,免得天天吵得不得安生。”
唆使自己的长辈绑架,而这个长辈偏偏还由着她胡闹。
这特么是什么神奇的家庭?
沈栖夏的表情一言难尽,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现在的感官。
赵叔看着沈栖夏的表情不太舒服,便忍不住帮郑芙晚辩解了一句,“芙晚只是生病了。她以前是个很好的孩子。”
语气有些怅惘,表情也似乎在追忆着曾经的美好。
这句话陡然打开了赵叔的话夹子,他又抽了口烟,给沈栖夏说了个故事。
自然,故事的主人公就是郑芙晚。
据说,郑芙晚小的时候,父母总是在忙生意,常年也不太回家。
看了许多虐待小孩子的保姆事件,沈母就不太放心把孩子丢给保姆照看,于是就雇佣了家里沾亲带故的亲戚来照顾郑芙晚的日常起居。
这家亲戚就是赵叔一家。
在郑芙晚十五岁之前,赵叔一家都类似于家佣,就连他年幼的儿子也跟着一起住在了郑家的别墅里。
郑芙晚一直很孝顺,待赵叔一家也很好。平日里放学了还会陪他的小儿子玩,没事出门逛街旅游,也会想着他们一家带礼物回来。
甚至于到后来他们请辞了郑家工作,郑芙晚惦记着情谊,逢年过节都会派人上门送礼,该有的礼数从不落下。
沈栖夏听了他的表述,严重怀疑这大叔是带了亲情滤镜在看待郑芙晚,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侄女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赵叔叹了口气,又闷头抽了口烟,“芙晚她是生病了。”
似乎又怕沈栖夏不信,重复具体地强调了一遍,“她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医生断定,是偏执型人格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