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安夏有些疑惑,这一摔好像人也有点摔傻了。
萧陌儿又用手敲了一下安夏的额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笨呐!当然是查清楚这一件件事情都是怎么回事啊?”
安夏心里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现在缺的是证据,安夏有些无能为力道:“我知道是谁,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找到证据证明。”
“是谁啊!是谁这么过分,三番四次的要伤害你!”萧陌儿的语气全是愤愤不平,一双小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安夏的脑海里回想起那次酒店跟郑和宣不欢而散的场面,只是安夏转念一想,自己不过只是害得她嫖不到一个鸭,她有必要这么害她吗。
安夏将自己怎么跟郑和宣结下梁子,又将上次郑和宣找自己的事情全数告诉了萧陌儿,萧陌儿听完差点没激动的马上就要去找那个郑和宣算账,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愤愤道:“肯定是她干的,像她们那些千金小姐,只要得不到一样东西,就会嫉妒!她肯定是嫉妒你,所以才每次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安夏心里的猜想十不离九八就是她,但是安夏现在应该想的是自己该怎么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郑和宣干的。
安夏看着萧陌儿,心中暗自想到了一个计划。
又过了一个星期,安夏的脚还是打着石膏,只不过安夏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生在着床上了,于是让护士拿来了轮椅,由护士跟萧陌儿的帮助下左上了轮椅。
萧陌儿推着安夏走着,安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坐轮椅的一天,安夏觉得这人生真的是世事难料。
萧陌儿推着安夏来到医院的后花园,后花园全是一些穿着病服的病人,这一天阳光正好,阳光照射在每一个脸色苍白的病人身上,为每个病人的脸上添加了一丝生气。
萧陌儿在安夏的身后推着轮椅道:“你家那个,好像很久没来了。”
萧陌儿话刚说完,其实就已经后悔了。
安夏倒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一个星期来她没有怎么看见易琛的人影,安夏只当他是很忙很忙。
安夏笑了一下道:“他可能在忙吧。”
话说到嘴边,安夏自己都觉得有丝丝苦涩,他在忙什么呢?忙着接客吗?安夏想到这里心里泛起了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有可能正陪在别的女人的身边,安夏就有一种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了。
安夏自己都十分惊讶,自己的心里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安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苦苦的涩涩的。
一下子,安夏也没有了想晒太阳的心思,便让萧陌儿推着自己个回病房,医院的走廊总是很安静,安夏只闻见浓浓的酒精味,还有浓浓的药水味。
萧陌儿推着安夏来到病房,轻轻推开门,却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安夏自然是认得出这是谁,安夏没有说话倒是萧陌儿惊喜的叫出声道:“我们刚刚还在说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易琛走到安夏的身边半蹲,轻轻摸着安夏的脸颊道:“瘦了,我让人送的饭不好吃吗?”
安夏没有接话,男人的手指有没有茧,摸着安夏的脸很是舒服,安夏许久才故作轻松道:“雇主躺在医院,你不会是忙着跟别的女人约会吧?”
易琛一听这话倒没有怒气,反而觉得这安夏是在吃醋,笑意染上眉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完起身,易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