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砸在同一个地方!
他也是肉做的!
麻痹疼死了老子了!
项博九吸着气,一声疼不敢喊。
“毁了!”
陈漠北冷冷丢下两个字脚步快速往外走去。
……
赵一玫软的似是一滩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却早已清洗完毕重新穿戴整齐出门了。
她脸埋在床铺间有些抬不起来,你知道比起狂躁无情的掠夺,女人更害怕这样不急不躁的折磨。
甜蜜的折磨。
虽然依然有些冷情,可赵一玫还是能察觉出一点点一点点的不同。
他会在意她的感受,几乎要把她逼疯。
她迷迷糊糊睡着,睡了个痛快的回笼觉,然后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赵一玫不想动,任着手机响。
可这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个不停,赵一玫爬到床边拿过手机,一看,程诺的?
她接起来喂了声。
那边有气无力的,“一玫姐,你来我家,我在楼下等你。”
“怎么了?”
“快疼死了。”声音低低的,分不出有没有哭。
赵一玫瞬间精神起来,顾不得手脚发软,利落的收拾了自己就出门了。
她的车还寄存在昨天的酒店,也顾不得过去开,直接打车去程诺的地方。
电话里程诺的声音有点不对。
赵一玫到的时候,程诺就在她家的公寓楼下,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衬得她的整个面庞愈发的苍白,她蜷缩着蹲在进户门一侧的花坛边。
见赵一玫过来,仰着脸笑的艰难,“我想不到找谁,只能找你了。”
“……”赵一玫伸手拉起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