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请了医护回来,防方便为张翠兰大吊瓶,张翠兰吊着石膏得胳膊没什么大碍,就是扎着吊瓶的手背滚了针。
医护过来处理了之后,又叮嘱了几句便回去李家帮她安排的住所。
护士帮张翠兰检查的时候李伟民一直站在牀前,看着护士离开,也怏怏的说,“大嫂,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晚一些再来看你。”
说完,少年便转了身,看着小叔走出自己的房间,张翠兰深深的舒了口气。
她感觉的出来,小叔是不讨厌她的,至少四片唇贴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马上避开。
收回视线,张翠兰垂了眼眸,靠在牀前,腿上搭着被子,是小叔李伟民帮她搭上的。
李伟民心不在焉的,走出张翠兰住所的时候连下人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
看着少年魂不守舍的模样,下人不解的嘀咕了一句,“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走出张翠兰住所的大门,少年一直埋着头,眉峰紧蹙像似在想什么心事。
脑海里一直重放着不该有的画面,嘴唇上似乎还残留张翠兰的温度。
不自觉的,李伟民抬了手,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直到走到自己的住所才放了下来。
李伟民一整天都没有再去看望张翠兰,晚上去老太爷那边吃完饭的时候甚至悄悄的看了眼张翠兰一直坐着的位置。
张翠兰没有过来吃完饭,李伟民的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放松,总之,一颗心脏就没有安稳过。
晚上,李伟民做了个梦,早上醒来之后把自己鄙视了千万遍。
梦里,他居然把大嫂压在身下……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最让他懊恼的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内裤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