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一声低咒溢出,这一次,是不能释放的痛苦。
薛景瑞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女人就在面前,他却不能如愿,只能忍着。
“景瑞,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看见薛景瑞的额上又布满细密的汗珠,梁婷婷更加担心。
“嘶……不用,”薛景瑞蹙眉嘶了一声,很是痛苦的模样,见梁婷婷信以为真便趁机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有点冷,躺过来,抱着我……”
“好,好……”梁婷婷慌忙的应着,掀开薄毯躺了进去,薛景瑞也翻了身,把自己的背留给梁婷婷,可不敢和她面对着,要是让她发现了已经苏醒的那处那还了得?
“这样好些没?”梁婷婷从身后把薛景瑞抱住,因为担心根本没心思注意细节,感觉到那处柔软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梁婷婷看不见的地方,薛景瑞的唇角浮现出奸计得逞的笑。
曾经,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男人,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供他发泄的工具,可是现在忽然发现,原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躺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薄毯下,薛景瑞抓握了梁婷婷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岁月静好的感觉,很奇妙,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薛景瑞佯装不经意的开口。
“婷婷,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本能的,梁婷婷问了一句。
“我梦见……有个西方男人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