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一声叹息,厉项廉转了回去,传统的军人,即使坐在专属的座驾,也是标准的坐姿,双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看着前方。
“你母亲很聪明,也很优秀,就是遇人不淑啊!”
曾黎更糊涂了,似乎面前这个男人也再暗喻母亲发生不幸是因为父亲的缘故。
张淑琴这样说,现在,这个男人也这样说,曾黎笑了笑,说。
“叔叔,您说的遇人不淑指的是我父亲吗?”
厉项廉又转了过来,看向曾黎时,落在扬起的唇角上的眸光像似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叔叔?”见厉项廉对着自己走神,曾黎出声提醒了句,厉项廉回神,笑了笑说,“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伤感。”
曾黎发现,似乎所有人不愿意提及母亲的过去,不知为何,难道……母亲年轻的时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及多想,厉项廉又开口,蹙着的眉很是疑惑,“你父亲不是在t市,你怎么来榕城工作了?”
“啊,我小时候不务正业,不喜欢经济管理,学了美术……”
“这一点遗传了你的母亲。”曾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厉项廉打断,蕴着笑意的眸很是慈祥。
梦中经常出现的画面在大脑浮现,草坪上,一个女人坐在画板前……
“叔叔,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我不是很深,不过却经常在梦里梦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坐在草坪上画画。”第一次,曾黎对别人讲述了自己经常做的那个,也困扰了她很多年的梦。
“那就是了,”厉项廉笑着说,“你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