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慧芸水眸有流光一闪而过,稍纵即逝,让人无法捕捉,粉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对墨之谦说。
“刚才我还在和姐姐谈论宴会的事呢,你和姐姐跳的真好,”
说到此,曾慧芸垂了眸看着自己盖着毛毯的双腿,长长的睫毛却难掩眸底的失落,唇角扬起的弧度也变得苦涩。
低声,喃喃。
“好羡慕姐姐哦,可以陪你在宴会上跳舞,”
室内一片沉默,渐渐的,有微微啜泣的哭声响起,墨之谦垂了视线,便看见一对晶莹挂在她的睫毛上。
俊眉蹙了蹙,墨之谦屈膝蹲下,大掌轻轻捧起曾慧芸的小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眸底蕴着心疼。
“傻瓜,如果你想,坐在轮椅上也可以陪我跳舞。”
低柔温暖的声音,如水,曾慧芸竟哭出了声。
双手不断的捶打着自己没有知觉的腿失声痛哭。
“还要你们有什么用,不能走路,也不能陪之谦跳舞……曾慧芸,你就是个残废,是个拖累,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之谦身边,呜呜……”
“乖,不哭,你不是残废,不是拖累,不是,从来都不是……”
墨之谦把失声痛哭的曾慧芸搂进怀中,眸底痛色明显,一双俊眉也拧成了川字,是他的心疼。
曾黎默默的从沙发里起身,转身走向楼梯的方向。
扶着扶手的指都有些微微颤抖,没什么血色的唇更是一片惨白,向上的步伐都是那么的沉重。
不能走路,不能跳舞……就是个残废,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