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好了林安好。”枭天佑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带着蚀骨的恨意:“你是我的女人,小叔不会来救你的。小叔和爷爷正在书房为了你的事情吵架,爷爷根本就不同意小叔娶你。
所以林安好,你死了这条心吧!很快爷爷就会让小叔和你离婚,你迟早都会是我枭天佑的妻子。我不计较你和小叔睡过,乖,听话点,我会带你飞,很爽地飞。放松点,乖,听话,嗯?”
林安好这两天一直被枭旭尧纠缠着,体力消耗非常大,到现在也没缓过劲。刚才拼命拒绝枭天佑,她基本上耗尽了全身力气。
此时此刻,突然被枭天佑掐住脖子,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天佑……天……佑……”
双手死死抓住枭天佑的手,吃力地唤了两声枭天佑的名字,林安好挣扎得力道越来越轻,幅度越来越小。枭天佑在她耳边魔咒似的哄骗声,也越来越低,越来越不清晰。
终于,林安好的双腿停下来,不蹬了。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暴突着眼睛,满脸都是泪水地看着枭天佑,视线越来越涣散,两只手也耷拉下来。
看着这样的林安好,枭天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低下头,去亲吻林安好已经开始发紫的嘴唇,双手终于离开林安好纤细的脖子。
“安好,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这么对你。但是,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你让我怎么办?你不要怪我,乖!马上就好,马上你就会感到很爽,很爽!”
枭天佑知道这种时候林安好的脑子都是混乱的,除了喘气,大约什么也做不了,更不可能再反抗。
他没想过要把林安好掐死,也不可能把林安好掐死。
他只是需要她听话,让她乖乖地给他。
果然,他亲吻林安好,林安好都没半点反应,气若游丝,连眼皮都没有抖一下。
害怕再亲吻林安好的嘴,会把林安好憋得彻底窒息,枭天佑将林安好的胸衣推上去,让她的傲人蹦出来,开始细细亲吻她的雪峰,含吮她的红梅。
林安好已经不会反抗了,枭天佑把她的牛仔裤和安全裤彻底脱下来,贪婪地啃咬她,含住她,挑逗她,舔舐她,一点点,细细吻下去。
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甜美得简直令枭天佑疯狂。
可是,这样的美好,这样干净的身体,居然不是他的,是小叔的。
怎么可以?
分开林安好的腿,枭天佑腰身一挺,低吼着撞上去。
眼看就要进去了,后衣领突然被人揪住。
下一秒,“砰”地一声,一记铁拳重重砸在了枭天佑脸上。
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枭天佑根本看不清,拳头像雨点似地挥下来,每一下都重重砸在他脸上,像是要把他的脸彻底砸扁,把他的头,彻底打烂。
晕过去之前,枭天佑听见小叔在怒吼:“李嫂,你放开我,放开我!”
李嫂在哭:“不能再打了少爷,再打您就把小少爷打死了。”
“我就是要打死他,打死这个畜生!”
呵呵!枭天佑笑了。
还是没做成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没有成功吗?
安好不是他的,就算变成鬼,安好也不是他的。
安好啊!
一股血腥从嗓子里喷出来,枭天佑终于昏死过去……
枭旭尧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就是头猪!
好好说了她害怕,说了她怕一个人。
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老别墅,明明知道她在这里没有安全感,却还是把她一个人留下。
就是这么一会会功夫。
他只不过跟枭震天在书房里谈了这么一会儿话,回来就发现好好不见了。
要不是餐桌上乱七八糟,椅子也倒了一个,而李嫂说好好一直没出去,他大概直接跑到外面去找了。
那样,天佑是不是就得逞了?
那样,好好是不是就被天佑掐死了?
天哪!天哪!
他的侄子,居然在强bao他的妻子,就在他家里。
怪不得好好说他们枭家太脏,说他们枭家太黑暗,说他们枭家的男人都是畜生,没有伦理道德和人性。
他的好好啊!
如果不是李嫂哭喊着说好好不行了,枭旭尧一定会打死枭天佑,一定会。
连衣服都来不及给林安好穿上,用自己的西装把林安好裹起来,枭旭尧抱起林安好就冲出老别墅。
他把副驾驶座整个放倒,让林安好躺在上面,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将车开得几乎要飞起来,一路飚往江城医院……
冯希源接到枭旭尧的电话时,刚下手术,才推开小别墅的门。
他这两天很累。
不是身体累。
这样的工作强度,冯希源早就适应了。
他是心累。
没有林安好的日子,冯希源觉得天都变得灰蒙蒙的,仿佛一直在下雨,一直在下雨,怎么都停不下来,弄得人心里憋闷又阴暗。
他实在不想接枭旭尧的电话。
因为,这两天的枭旭尧,意气风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听在冯希源耳朵里,都是骄傲和得意。
那么刺耳,那么……讨厌!
旭尧赢了啊!
他和安好领证了,他们结婚了。
安好,现在是旭尧的合法妻子。
这两天,他们争分夺秒,一直在床上缠绵,抵死缠绵。
只要一想到这些,冯希源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往脑子里涌,整个脑袋,似乎都要爆炸了。
所以,枭旭尧拨来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冯希源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可是不到一秒钟,枭旭尧又拨来。
冯希源又挂断。
这次过了大约一分钟,电话铃声才响起。
冯希源正准备挂断,却看见来电显示是林安好的号码。
他知道枭旭尧和林安好在一起,也知道电话一定是枭旭尧打的。
因为,今天上午,安好说过要来听他的课,却没有在课堂里出现,冯希源打电话过去,就是枭旭尧接听的。
也是那时候,冯希源得知昨天,从枭旭尧带着林安好去民政局领完结婚证后,俩人就一直在做,一分钟都没有停止过。
冯希源受不了那种折磨。
他觉得,旭尧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狠狠戳在他的心脏上,还来回不停地拧着,将他千仓百孔的心脏,拧得乱七八糟。
但冯希源还是接听了电话。
安好的电话,他抗拒不了,不能不接听。
冯希源想,自己真是受虐体质,只要是安好,他就没办法拒绝,哪怕她给他喝毒药,他可能也会笑眯眯地喝下去吧?
然而,一听清电话里的声音,冯希源就呆住了。
因为,旭尧在哭。
是的,枭旭尧在哭。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几乎发不出声音。
而且,枭旭尧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希……源?”他低吼:“好好快死了,好好快死了!”
冯希源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
过了好几秒钟,他才红着眼睛吼道:“枭旭尧你这个混蛋,你对安好做了什么?”
“是天佑,我们……回……老别墅,天佑他……好好快被他……掐死了……”
“现在呢?安好现在呢?”
“还有呼吸和心跳,我刚才给她做过人工呼吸,但是很微弱,她……她昏迷了,到现在都没有醒。”
冯希源直接从小别墅里冲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旭尧!”他大喊:“你听我说旭尧,你先别急。也许你刚才抢救及时,也许脑缺氧的程度还不严重。你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我现在就去急诊大楼等你们,立刻把安好送高压氧舱!”
“嗯嗯!”枭旭尧拼命点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希源……好好她……她会不会……”
“不会!你他妈的敢再说一次那个字,我就打死你!混蛋!你快点,开快点。不,不,你开稳点,听懂了吗?”
冯希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跑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