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阳不敢多耽搁,动作轻柔地把苏时乐放在床上了,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匆匆下楼。
客厅里,苏总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瞪着茶几上早已放凉的一杯黑乎乎的药。
周身都散发着不悦的低气压。
景旭阳到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他怕撞在苏总的枪口上。
不想,苏总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有话赶紧说,大男人墨迹啥。”
“苏时乐是您亲生的吗?”
话音刚落,苏总的扶着腰怒目而视,“你听谁说的?”
苏总这反应?
本来只是怀疑的景旭阳基本确定了,他求生欲极强的解释,“时乐跟我说他是双性,我猜的,跟谁也没说。”
看到苏总的脸色缓和下来,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景旭阳再次卖乖,“我绝不会告诉虞总的。”
这话,又戳了马蜂窝,苏总怒极反笑,“这是要挟我同意你和乐乐交往吗?”
景旭阳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跟虞总早撕破脸了。”
苏钰将信将疑,低头看见手上的戒指,反问,“见多识广的景教授,知道怎么摘掉戒指吗?”
景旭阳凑近看时,盯着瞧了好一会热,努力忽视闪瞎眼的碎钻,观察仿佛加了闪粉的黑色戒圈,这种材质他一时叫不出口,但应该是见过,他闭眼回想看过的资料。
“我想起了,应该是一种火星上的矿物质,最近新发现的,还没有命名,前一阵国外黑市里有拍出天价……”
景旭阳知道的也不多,反而是看着苏总肿了要求的手指,劝阻,“这个材质很特殊,在真空环境中像橡皮泥一样柔韧顶,暴露在空气后,会牢牢吸附在人体皮肤上,时间越长,结合越紧密,超过24小时候,基本无希望取下,当时国外几家航天局和武器研发中心差点抢破头。”
苏钰气得浑身发抖,不死心的问,“电锯也弄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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