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拍着胸膛,“我教你!”
虞致红熏熏的脸蛋冒出为难之色,“我没跳过舞,四肢不协调。”
苏钰更积极了,“我手把手,腰搂腰的教你,保证一学就会。”
话说到这地步上,虞致哪里还舍得拒绝,重新满上一杯酒,眼神像嗅到鱼腥味的猫儿,直勾勾的望着懒在沙发里衣衫凌乱的苏总。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
苏总念着熟悉的童瑶,把虞总有些僵硬的手指,手把手翘成兰花指,示意他胳膊张开做蝴蝶扑扇翅膀的动作。
刚刚接吻时还攻势很猛的虞总,被苏总半搂着纠正动作时居然害羞得羞答答的小姑娘,还想躲。
苏总蹬鼻子上脸,“说话啊,虞总小裙子穿得很溜嘛,我记得那一晚娇喘也很娘,来段女声。”
虞致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吊足了苏总的胃口,才变了声音,然后刚开局,苏总就输了。
苏总很爽快的把酒干了,喝太猛,呛得眼泪差点出来,还死鸭子嘴硬,“听虞总这一嗓子,不要说区区一杯酒,就是一瓶也值了,再来!”
“飞呀飞呀——”虞总这次更放得开了,翘着兰花指,动作妩媚,眼神勾人,声音更是又娇又魅,雌雄难辨。
苏总再次输了,咬牙又喝了一杯,酒气上头,热得再次解开衬衫,喘着粗气,“再来!”
这次,虞总更没有负担,兰花指敲得老高,真的拎着裙摆,在包间“飞”了一圈。
已经微醺的苏总,嘴上调侃虞总比女人还骚气,眼神却舍不得从虞总的翘臀上移开,石头剪刀布时慢半拍,再次输了。
苏钰在风月场合混这么久,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揉着太阳穴,正想赖皮,虞致直接举起酒瓶,灌了一大口,吻重重的落下来。
苏钰没推开,被吻得头脑发热,又被哄着玩一局,平局。
彻底醉了的苏钰,有些头晕目眩,手脚酥软无力,被虞总搂在怀里,“鱼儿,我的小鱼儿,你不是说手把手教我跳脱衣舞?”
苏钰看着“长”了两个头的虞总,摇手,大舌头拒绝,“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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