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着景旭阳的味道,困得哈欠连连的苏时乐,翻来覆去,反而睡不着了。
明明天天睡的床突然就有些陌生了,早睡习惯的床垫突然就感觉没有男人的胸膛舒服。
昨晚的种种,从离开景旭阳家里,一路像小电影不停在脑海里回放。
苏时乐烦躁的坐起来,低头看着身上景旭阳弄出来的一身红痕,臊得慌,又想骂娘。
景畜生好狠的心!一晚上跟像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他主动送上门求欢,还没摘掉魔法师的帽子,老处男怎么那么能憋,狗屁新婚之夜!他才不要吊死在这棵只开花不给摘果实的歪脖子树上,让他洗一辈子冷水澡去吧!
越骂越窝火,苏时乐愤愤的脱了身上的白衬衫,攒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看看时间,不早了,苏时乐不情不愿的去洗了清晨澡。
出来,苏时乐刚换好一身高领毛衫,长腿裤,完美的遮住身上已经变成青紫色的吻痕。
苏爹回来了,敲门问,“宝贝,你在忙吗?”
苏时乐擦掉卫生巾间镜子上的雾气,凑近看着脖子上没有任何痕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了门。
门外,一夜未泯的苏总春风得意,嘴角叼着一根事后烟,眉梢都带着得意,脸上是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
与之相比,苏时乐是个蔫巴巴的小白菜,无精打采的打招呼。
“爹,早!”
苏钰狐疑的看着,头发湿漉漉的还有高领衣衫的苏时乐。
亲崽子不止模样,性格也肖像他,平日里穿衣打扮时尚感很强,从未见他穿成这样,还目光闪断,像做了什么坏事……
黑眼圈很重,还一脸菜色。
苏钰挑眉,“跟景家那小子做了?”
苏时乐有些心惊豪门老南人的敏锐,不过他本来也没想瞒着,都是男人,受受相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