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画得入了神,好像一个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苏时乐捡起地上的一摊画,全是景旭阳的肖像画,有大头照,有在小树林景旭阳像个小乌龟趴在地上要背他的滑稽姿势,还有在山清水秀的农庄,景旭阳失败的壁咚……
苏时乐低头看着画个画都能激情站立的小时乐,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愁得快头秃了。
他好想好想景旭阳,满心满眼都是思念,身体比火热的心更执着。
可惜啊,苏时乐摇头叹气着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速写,细细描绘上自己这张脸。
乱搞是要出人命的,苏时乐叼着画笔,惆怅,他真没有苏总的魄力——喜当爹。
哪怕看了无数双性人的资料,他对自己的身体的特异功能还是很恐慌,男人怎么能生儿育女?苏时乐惆怅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惊恐的发现,手里有好几根断发。
行呗,当年化疗都没秃头,如今找回来了,不知道苏爹和虞后妈谁遗传给他的这“好基因”,大概看将来谁想秃就知道了?
苏时乐想起苏爹,有些不放心,抓起手机看了看,一夜过去了,手机安静得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他已经不是豪门亲爹的宝贝了,他被亲爹放了鸽子。
也不知道亲爹有没有反攻了虞后妈?
苏时乐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掐指一算,这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不会耽误亲爹的好事,拨了过去。
没响两声,电话被掐断了。
苏时乐看着被挂断后很快黑掉的屏幕,莫名有些良心不安。
苏爹从不会挂他电话的,这是……难道一夜还不够他们折腾,早晨还要再走一发?
苏时乐咬着画笔,摇头:哎,憋了一个月的豪门老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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