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乐冷笑,他浑身发软,能有多大力气?第一次发现景畜生还有戏精体质。
他又踹了一脚,这次蹬在男人小腹上,白嫩的脚丫被男人大手捉住。
景旭阳抱着虾米一样的弓着身的苏时乐,挠了一下脚掌心,看着五个粉得可爱的脚趾,像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又忍不住俯下身,偷亲一口又一口。
“哈哈哈……”
苏时乐怕痒得滚到大床另一边,脸上绷不住怒意,“你松手,好脏!你松开啊!”
景旭阳好像被提醒了什么,把滚远的人拽回来,作势要亲嚷嚷着嫌脏的苏时乐。
吓得苏时乐钻到旁边的真丝被里,把上本身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条添了了许多红印子的大长腿在外面。
景旭阳看得好笑,“你呀——有这么嫌弃自己吗?”
“蚕蛹”卷里穿来苏时乐闷闷的声音,“你个□□,别想再亲我!”
景旭阳无奈,松了脚,长臂一伸,把头裹得最严实的苏时乐捞回怀里,再次服软,“乖,不闹你了,快出来,别闷坏了。”
“不不不!”
苏时乐隔着真丝被,还能感受到景旭阳身上的滚烫,不肯定男人床上的情话。
景旭阳软声软语哄了半天,苏时乐不信,快用口水给他洗了个泡泡浴,但就不上真刀实枪的景畜生真能放过他。
直到景旭阳去洗第二次冷水澡,苏时乐才挣扎着从蚕蛹里爬出来,像条缺氧的咸鱼,躺在床上大口呼吸,不知不觉就沉沉睡过去。
……
穿过一条郁郁葱葱的鹅卵石小路,苏时乐气呼呼的跑回自己家。
静悄悄的清晨,家里一切如故,安静得很,苏爹同样是夜不归宿,苏时乐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衬衫,钻进自己的被窝时,苏时乐也没舍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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