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阳听不下去了。
“冒昧问一句,您真的爱苏总吗?”
虞致像听到了天大笑话,笑得有些扭曲了。
“他是我初恋,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你说呢?”
景旭阳蹙眉,他想起虞致不近女色,甚至有性冷淡的小道传闻,难以置信。
二十多年的暗恋,好惨!
他又想走了,这样的追人经验,他不听也罢。
可是这次,该找啥借口?累觉不爱。
大概是难得遇上“知音”,虞致提起苏总来讲个不停。
“别人都说苏钰是风流成性,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渣渣,可我就爱他这点。”
受虐狂?
景旭阳眼神变了,为对面看上去光鲜亮丽的虞致,默哀三分钟。
“我能容忍他玩,容忍他花心,决不能眼睁睁看他对别人动真情。”
景旭阳友情提示,“苏时乐是他儿子,亲父子。”
“那又如何?我不允许任何人吸引到他的全部注意力。最可恨的是,我至今,无论如何都查不出这孩子是哪来的野女人替他生的?”
“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小孩,苏家人论花痴一个赛一个,父子间都能成仇人,跟冷血动物似的,怎么到苏钰这里,就是变成好爸爸了?”
看着吃醋到情人儿子头上的虞致,景旭阳不由感叹,难怪二十年都没追到苏总,活该!
“你什么眼神?”
虞致食指敲了几下桌子,不满意景旭阳这个听众的态度。
“别小瞧我,你费心费力背着人穿梭半个安城,有苏钰那个护短的老母鸡,啥好处都没捞到吧?男人嘛,牵手容易,搂搂抱抱有吗?亲亲有吗?更不用说床上那些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