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中,他恍恍惚惚看到了苏时乐变成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蹦蹦跳跳扎进他怀里。
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他,看得他心都化了,又主动把脸蹭过来,求顺毛。
他爱不释手的抱着大白兔,左戳戳,右摸摸。
脸蛋嫩得像水豆腐,多戳几下红艳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戳了个过瘾,他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婪得想要更多。
小白兔大概也被摸得舒坦了,露出软趴趴的肚皮,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下走。
……
后来,梦里的人又变了。
兔子没了,苏时乐头上冒出一堆可爱的兔耳朵,一样窝在怀里撒娇卖萌。
打滚不起来。
景旭阳翻身把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继续……
戳得苏时乐眼眶泛红,泪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喊哑了。
……
除了地上那把廉价的玩具枪,苏时乐没得到景旭阳任何回应,反而把自己的邪火勾出来了。
他从穿来,过得苦哈哈,比小白菜都可怜。
明明处男身,身上被泼了一盆又一盆“污水”,实际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发。
搞不好,这具身体,就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反正小时乐从未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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