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苏时乐撅着屁股,咬着嘴唇,像只漂亮的变色龙趴在小白楼外墙上。
景旭阳看得心跳加速,后知后觉的打开通话记录,果然有几通苏时乐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景旭阳回拨过去,很快被接起,传来苏时乐小声的讲话声,“那个,我爹刚才被家庭医生吵醒了的,正发火呢,我晚点给你打回去……不行……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我们还是明天见面聊吧。”
隔着话筒,景旭阳也能听见对面噼里啪啦的摔打声,景旭阳有些担忧,“要不要我过去,你爬墙的事全推到我身上,就说我……”
“不是!”苏时乐被闹了大红脸,他发誓,这辈子跟虞后妈这个告状精——势不两立!
“才不是因为这个,你别听他的!虞致也不知道给我爹手上戴了什么戒指,摘不掉,我爹火大着呢。”
“好,我不听,我以后只听你的!”景旭阳见缝插针说着自己的思念。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苏时乐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不知说啥好了。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为我爬墙。”
电话那端传来景旭阳爽朗的笑声,苏时乐捂着快要怀孕的耳朵,蹲在地上,羞成了一只红蘑菇。
他的形象啊,上次是爬床,这次是爬墙,他要说纯情的没谈过恋爱,景旭阳还会信吗?
亲爹在客厅像只喷火龙在发火,苏时乐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缓了好一会儿,又洗了把脸,才从卫生间探出头来。
土豪爹已经把客厅砸了个稀巴烂,站在一堆废墟里,还在跟无名指上的戒指较劲。
事情缘起是一个小时前,苏时乐发现一直在熟睡的苏爹脸色有些不对劲,用体温计量出有些低烧,他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起床气很重的苏爹被吵醒,就一脸不情愿,等家庭医生做完检查,开了些药,离开前夸了一句,“苏总是好事将近了吗?戒指很别致。”
苏爹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苏时乐见势不对,委婉的送医生离开,刚关门,苏爹就开始砸东西了。
苏时乐没有拦,任由豪门老男人发泄,等他累了,哄着人把要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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