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致挫败的捶了一下床,偷瞄苏钰阴沉得快下雨的脸色,起身再次凑近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苏宝贝,虞致气得呲牙,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这家伙专门坏他好事!
“手机给我。”苏总哑着嗓子说。
虞致心不甘情不愿递过去,他讨好小鱼儿最后一个回合也失败了。
美好的晨间运动被打断,虞致垂头丧气的去卫生间洗漱,苏钰整个人呈大字,挺尸中。
久久不动。
虞致收拾完出来,也没催促,反而是从拎进来一瓶红酒,倒在床头两只高脚杯上,虞总很有闲情逸致的一个人浅酌起来。
苏钰发呆回过神就看到这一幕,挣扎着爬起来,怒骂,“装逼!”
虞致早被骂习惯了,自动在脑内转化成:打是亲骂是爱。
看着喝着小酒冲他抛媚眼的虞致,苏钰在被“吃”过棒棒糖后,苏钰骂人也硬起不起来了,琢磨半天,干巴巴挤出来两个字,“粗俗!”
虞致直接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笑得像个傻子,“不好意思哦,我因为喝酒上脸,这些年上酒桌上前一定会吃解酒药。”
得了便宜还卖乖!苏钰气得差点鼻子歪了。
苏钰是一眼都想多看这条臭鱼,干脆一瘸一拐,躲到阳台上给亲崽子回电话,他再次栽在这无良狐狸手里,可得给宝贝打个预防针——绝不能被这家伙哄了去!
电话接通,就传来苏时乐的控诉,“爹,你挂我电话!”
苏钰轻叹一气,他给宝贝设置的是专属铃声,除了手机没电没信号,二十小时都能打进来的那种,可今天……苏钰有些庆幸是在电话里,亲崽子看不见他的反应,跟儿子告状,“虞致那家伙捣的鬼。”
“那……您这是搞顶定我后妈了?”
“昨晚,您这事的那,爹爹,您成功了?”
苏时乐比当事人都激动。
在土豪爹跟他讲过后妈后,他特意搜集了虞致的资料,还买了本自传偷偷藏在画室里,才知道虞致本是贵胄之后代,少年家道中落,父母早亡,身负巨债,在最落魄的时候白天走街串巷推销商品,晚上跟流浪汉抢桥洞睡,社会底层熬了十几年,打了个漂亮翻身仗。
如今,事业版图比苏爹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