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怎么得了这种病?身子骨坏了,赚多少钱也没用了,病了身边都没个照顾的人。”
“还不如趁着病情没恶化,赶紧讨个老婆。”
“大妈给你介绍个呗,你现在这条件,也别太挑了,我那个刚离异的外甥女就挺好的。”
……
话不投机,苏时乐懒得说话。只是第二天,一口气请了三个护工,两男一女,每天八小时轮班上岗。
早晨听帅气小狼狗读新闻,晚上有温柔体贴的美女护工帮他按摩躺了一天后浑身僵硬的肌肉,夜里还有肌肉男全程看护配吊水,大叔声音沙哑,睡不着时讲的鬼故事格外带感。
谁说有钱没用了?他有钱,哪怕瘫在病床上也过得舒舒服服。
从此大妈像被安装了□□,整□□他翻白眼,却再也不跟他“聊家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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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松果大厦的顶楼。
苏钰坐在红木办公桌前,平均十五分钟换一个坐姿,笔尖用力戳着手里的资料。
顾安平敲门,苏钰立马扔下笔,站起身,对着台式机屏幕,整了整有些凌乱的上衣,还抓了几下头发,才重新坐下。
这次,坐姿霸气十足,脸上也带着杀气,整个人像狩猎的雄狮,虎视眈眈盯着门口。
房门打开,顾安平手里拎着几张快被他扯烂的照片,气急败坏的冲进来,
苏钰伸长脖子往他身后张望,眼巴巴看着门自动关上,也没人跟进来,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
整个人又懒洋洋的趴回办公桌上,找个舒服的姿势翘着屁股,语气怅然若失。
“怎么就你一个人?”
“那个好看的小骗子呢?”
苏钰虽然酒品不好,但不管醉酒后如何胡闹,等他清醒,酒后发生的事情会记得一清二楚,随时可以像存档的影片一样,自动回放。
被委以重任的顾安平,语气森然,“滑头着呢,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