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苏意然有点惊讶,不自觉害羞地蜷起了脚趾,他抬起上半身:“你还在生病……”
“做这个也可以发发汗。”顾渊廷说着,把然然按了回去,好好亲吻把l玩了然然勾人的双足,带着哀伤和绝望,膜拜似地吻遍他的全身……
他最好最好的然然……
我走以后,他能好好对你吗?
能照顾好你吗?能保护好你吗?会像我一样深爱着你吗?
……
然然睡着了。
顾渊廷深深凝视着然然的睡颜,低头亲了亲他,又看着然然发了会儿呆之后,放轻动作地起身,去了书房。
他打了若干个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
他不信任原主。
如果原主回来,不好好对待然然,他死不瞑目。
他要为然然安排好一切,防备着原主。
还有顾鸣峰,自从那天“尸体”从医院失踪后,就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踪影,以原主的能力,不一定能解决这个安全隐患,他的时间所剩无几,要加紧收网了。
转眼间,又过了三天。
其实两天前,顾渊廷的低烧就已经好了,也不再反复发作,苏意然原本想立刻带廷哥去医院找孙医生复诊,无奈顾渊廷不肯去,抱着他眼眶红红地向他请求,再给他点时间。
苏意然看着可怜巴巴的廷哥,没有办法不心软。
他已经和孙医生通过电话,说了顾渊廷的情况,还说了那天夜里的那把水果刀,孙医生知道后语气很凝重,告诉他顾渊廷很可能已经出现了自杀倾向,如果是真的,那么顾渊廷的抑郁症很有可能已经转为了重度抑郁症,让他小心地看着顾渊廷。
苏意然心痛又担忧,对廷哥更是百依百顺,唯恐刺激到廷哥做傻事,他想整理思路,戳破那层隔着真相的“窗户纸”,反而因为过度担忧,越想越繁杂,越理越乱。
这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找顾渊廷,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顾渊廷向他介绍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陈总,来谈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