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晚上2点前,会交的。”ellen说着退后一步把房门关上了。
那老板娘着关上的门不满的撇了下嘴低声嘟囔:“那但愿你晚上的生意很好,要不然就得睡马路。”
屋内ellen伸手撑着门忍着胸口的疼痛无声喘息。
上一次的任务,她在盗取数据的时候,被人发现受伤开溜,结果撞到了那个和自己相像的女人也就算了,还该死的被人最后给堵住,如果不是守护者及时赶到帮她撤离,她只怕不是受伤和肋骨断裂这么简单,恐怕连命都会搭上。
她本以为自己很惨了,结果谁能想到,养伤的她在自己热衷的箭术新闻时,竟然三番四次的到了那个和自己相像的女孩新闻,一会是她的天赋异禀,一会是她的尿检阳性涉药,让她关注非常。
这女孩的相像以及对箭术的掌控,让她仿若到了当年那个本应该在箭术上更有成就的自己,所以她关心她的一切,不但知道她叫白嘉,更听闻报道说她和所在俱乐部的会长陷入三角恋爱的丑闻。
她打开电视,直播的想了解事件后续,岂料,他竟然出现了,而且还牵着她的手出场,他不但是那俱乐部的会长,更还是那个叫白嘉的女人的丈夫!
他结婚了,他竟然结婚了!
巨大的谎言在那一刻显露出它的峥嵘真面,这让她无法承受,而组织的含糊解释更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她是一个死人,一个不存在于世界的人,一个活在编织谎言里的人,当谎言被揭穿,她非常清楚自己会带来怎样的改变,而组织决不会允许她去改变……
她构思了潜逃计划,本打算挑个合适的机会逃离,却偏偏听到了清除指令,于是她本能的提前逃离,但结果就是自己身无分文不说,连出境的合法身份都没有。
将出租车司机的钱席卷一空,也只够在这简陋的连都没有的小小旅店里住三天和买一些消炎止痛药而已。
她还没想到怎么潜逃出境躲过组织的清除回到滕烨身边,就要面临生存的难题。
……
夜里十点的时候,ellen走进了街头的一家便利店。
她带着口罩和帽子,不停的咳嗽着在内挑拣着食物和一些日用品,当便利店里只有她一人,老板出言表示要打烊的时候,她才提着购物篮走了过去。
老板拿出口袋为她扫描和装着购买的物品,当她报出价格时,ellen作势从口袋里掏钱,但掏出来的一瞬,却是一击手刀砍上了那老板的脖子。
老板翻着白眼倒下去,ellen动作迅速的上前在她身上摸索,随后把她的手机翻找了出来,把钱盒里的钱全部拿出装到身上,而后端起椅子砸烂了她的电脑,又返回购物区内抓了一个背包出来,装了那些东西,这才背着包快速的离开了这家便利店。
在街口,她把买来的酒,倒在自己头发和身上了一些,而后才回到那家小店丢给老板娘又三晚的住宿费。
老板娘着她醉醺醺的样子,以为她交易回来,不屑的为她开了卡。
ellen捏着卡片步履摇晃的回到了那间破旧的客房,一进屋便是急忙的翻出药来吃—剧烈的动作让她胸骨疼的厉害,她的摇晃算不得伪装,而是双腿真的有种发软的感觉。
靠着床边,她缓了缓,便把手机拿了出来。
她望着手机,深吸几口气后,开始按键,按着那些在心底里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号码。
而与此同时,吴莉莉面前的电脑发出了警报声,抱头焦虑的她立刻抬头,到电脑上显示一串韩国的信号正在接入滕烨的手机,她立刻输入了指令。
电话通了,听着那滴滴的声音,ellen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三声后,电话接通,在她期待的想要呼唤时,听到的却是系统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电话,如需留言,请按#号键……”
ellen舔了舔嘴唇,挂下了电话。
她很清楚组织的运作方式,如果她能自己潜逃回去,回到他的身边,她是绝对不会冒险和他联系的。
但是现在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只能冒险使用这个弄来的电话跟他联系,希冀着寻出一条路来,可是该死的却偏偏他接听不了,而她更不敢留言,她怕组织会监控他的一切找到自己。
捏着电话,她趴在床边,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他,直至脑袋里灵光一闪。
撑床起身,她装着盗来的钱快步的走出了屋,依然是摇摇晃晃的。
“醉成这样还jie客?”老板娘着她出去,骚之以鼻后摇头去她的电视剧,而ellen则走向了街头的药店,片刻后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吧。
烟雾缭绕的吧里,许多玩电竞的年轻人正在亢奋的叫嚷,ellen一边往内走,一边扫视,最后向一边喝啤酒一边上的年轻小伙子走了过去。
“啪!”手机摔了下去,又被ellen的脚尖一踢,立时滑去了那小伙子的椅子下。
“哦,我的手机……”ellen一脸不好意思,那小伙子不在意的弯身去帮她拾取,她立刻把手里的药丸丢进了那听装的啤酒罐里。
“谢谢!”拿着小伙子递过来的手机,她道谢离开,到不远处的角落捏着电话,佯装接听。
小伙子一边聊天一边喝着啤酒,没一会儿,他放下了啤酒,捂着肚子奔向洗手间,而ellen立刻捏着电话走了过去,而后坐上了他的位置,用他帐号下的邮件系统给滕烨的私人邮箱发了一条简讯:“castle,it’sme,alive!wildflowerbeforecampan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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