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欠”钱昕坐在滕烨的身边,第四次打起了哈欠。
“你要不去楼上开个房间先睡着吧?”滕烨合了手里的牌,转头看向她:“你陪在这里也没意思不是,而且熬夜可很伤皮肤的哦!”
“是啊,美女,你这样会弄得我有负罪感的,我并非有意要抢你的情郎,只是太久没见,很想过过手瘾啊!”波尔也出言笑语。
钱昕眨眨眼:“好吧,你们慢慢玩,我上去睡了。”
她本来很有精神一起玩牌,谁知道这两人玩得完全是她根本不会的一种玩法,而且还不带她一起,搞得她无趣起来,继而瞌睡连连。
钱昕一走,波尔洗牌,随即递给滕烨切牌:“电话叫我出来,还带个尾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也不想带,但她醒了,闹着要来,我有什么办法?”滕烨说着抓了两根雪茄出来,甩了一根给对面,自己点了一根。
牌在两人面前层叠了九张后,波尔丢下了剩下的牌,抓起了自己面前的:“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可是花花大少,一辈子都是俘虏不了的才对呀!怎么会如此宠溺一个女人呢?甚至,我听说,你们马上要订婚?”
“是,22号。”滕烨理了理手里的牌,叹了一口气:“我马上就三十了,谁知道日后属于自己的辉煌还有多久?留个种也好,免得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没人花。”
波尔甩出了一张牌:“她有了?”
“对啊!”滕烨也丢了一张:“要不然,我娶她做什么?”
波尔闻言嘿嘿一笑:“我就说嘛,一个心里装着死掉的爱人的人,怎么可能走的进礼堂。”
滕烨的身子一顿,眯缝了眼:“你嘴巴还是这么臭!”他说着丢出一张牌:“言归正传,需要我做什么?”
“我已经告诉你的搭档了。”波尔轻笑着,甩了一张牌后,便把手里的剩下的牌,留下了一张,其余的直接摆在了桌上:“拿的住不?”
“你我的关系向来不大好,如今你做什么是可以不告诉我,但我提醒你,你可是在我的地皮上,好歹要我为你善后的,所以最好不要节外生枝,我不想惹麻烦。还有,我请你记住,我,不是你,如果组织真打算让你顶着我的名头做事,消除我的麻烦,我也希望你不要,滥杀无辜,否则……就算组织干预,我也会对你出手的,明白吗?”
波尔眨眨眼:“不要那么敏感嘛,鬼手,我这次来只是找个黑吃黑的老鼠而已,你安心吧!哎,我说这牌你到底拿得住不?”
滕烨把手里的牌理了一下,随即直接全部丢在了桌上:“我的地皮上,拿不住你的话,那才不是我的风格!”
……
22号转眼即到。
这天恰逢是周日,白嘉不但不用上课,还得按照原定计划去董老先生那里练练箭,陪陪他,不过想到滕烨今日要和钱昕举办订婚仪式,她以为董老先生会出席,便认为今天不用去,谁知道在屋里翻着电视机到中午时,手机响了,乃是董老先生打来的。
“小丫头,你怎么还没到啊?”
听着老人家不告诉的声音白嘉赶紧解释:“对不起,董老先生,今天不是滕烨的订婚日子嘛,我以为您要去参加,所以……”
“又不是你和他的日子,我才懒得去!车已经去接你了,等下赶紧上车过来,这两天我刚收了一个元青花,带你开开眼!”董老先生说完就挂了电话,白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对,赶紧打电话给了何管家。
“何先生,我小白……”
“哎呀白小姐,我正要找你呢,你没在屋里吗?怎么我按了半天门铃你都没开啊!”
“对不起何先生,我忘了告诉您,我搬出去了。”
“什么?你搬出来了?”何管家显然很意外。
“是的,我现在在盐亭街,您开车过来吧,我在街口等您!”
“哦,好,那咱们街口见!”
白嘉挂下电话,就赶紧换衣服的准备出门,而此时站在金鸿路1号,滕烨那间别墅大铁门前的何管家也匆匆挂了电话,开车离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大铁门的背后站着一个人。
他一脸狐疑的捏着下巴,慢慢的走在这间别墅的草坪上,口里轻声的嘟囔:“白小姐?搬出去了?看来有什么人之前是住在这里的啊!ellen,你的情郎在你离去五年之后,是不是已经变了心啊?不然怎么可能有人住进这间你和鬼手为大婚而准备的婚房呢?”
……
“丫头,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的不是滋味啊?”看着白嘉魂不守舍的样子,董老先生也没兴趣再介绍这几天得到的好玩意,当下把大罐子放回泡沫里,摘了手套:“你还没能放的下,看的开?”
白嘉闻言一顿,随即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还算看的开吧,毕竟,差距在那里,现实的残酷也在那里,只是放下,谈何容易?”她说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甚至越想放,越觉得自己放不下了。”
董老先生闻言蹙了一下眉,随即言语到:“丫头,我有没和你说过囡囡第一次失败的事?”
白嘉摇摇头:“没,您讲的都是她当初如何的厉害,都拿了哪些奖。”
董老先生一笑:“到底是当爹的,只想显摆女儿的好,张口都是夸了!可是就算那么优秀的她,也有失败的时候,也有必须要放下的时候!”他说着一脸回忆之色:“囡囡的第一次失败,是失败给了一位韩国的新秀,那时她可是一路的鲜花和掌声,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厉害,可是在我组织邀请的一场练习赛里,她一箭之差输给了那个人。结果她很生气,连带着对那个人都起了在意之心,我本以为她失败一下不足为虑,自己能调整的过来,谁知道,她遇上那个人,就常常会出问题,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连正常的状态都发挥不出时,她说,她怕输,她看见那个人,就会想起输的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很想赢,可结果更加糟糕,然后,她怕了那个人,她觉得那个人就是她的克星。”
白嘉闻言叹了一口气:“太看重结果,反而影响了心境。”
“没错,要想赢,就得先学会放下输赢,唯有如此,才能心如止水明如镜啊!”董老先生说着冲白嘉一笑:“所以,我觉得你要想放下他,就得首先做到能直面他!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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