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砰砰的跳,跟袋鼠似的没个消停,她使劲的吞咽下口水,挪开了眼神,却在抓到喷头的时候,发了愁:透明的茶色玻璃,透明的浴室,你为什么要是透明的,你,你叫我怎么洗!
这一刻,她欲哭无泪。
她想过许多,甚至还一度给自己构建承受能力,她想到过带走自己初ye的男人会是怎样的糟糕,怎样的不堪,然而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帅到妖孽的男人,给了她一直关注的那个人,可是就算这样,为什么要是透明的浴室,这叫她最后一点自留地都不剩啊!
“发什么呆?难道你是要我帮你洗?”他的声音闯入耳中,白嘉吓的扭动龙头,当水哗哗喷到身上时,她顿了一下,泪跟泉水一般的涌。
躺在床上的某人,眼皮子颤抖了一下,随即按动了手里的电视遥控。
一连换了几个台,眼角里的她都跟呆子一样坐在浴缸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开了口:“洗澡还穿衣服,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白嘉闻言伸手摸上了衣服的拉链,深吸几口气,带着一种就义的架势,将其拉开,而后将身上所有的布料都褪了个干净。
那风卷残云的气势,让他的手指在遥控器的按键上摩挲了一个来回,而后丢了遥控器,起身到了对面的小吧台上,取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
继而他拿着一杯酒,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大厦在夜空下的闪烁霓虹,眼神充满着凛冽之色。
当身后终于传来推拉门开启的声音,他扭头,便是顿住,这女人竟然用浴袍把自己裹的紧紧地,甚至连头发都用浴巾包裹成了粽子……
滕烨的眼皮子忽闪了一下:“第一次?”
白嘉羞赧着点点头。
滕烨指指吧台上的酒:“紧张的话,就喝点吧!”
白嘉看了那酒一眼,却没挪步:“我,我不喝酒。”
滕烨笑了一下,仰头把杯中的酒倒进口里,放下酒杯,大步的冲着白嘉走了过去,继而一把扯掉了她头上的浴巾,在她惊呼声中,头发撒了下来,而她也被他拦腰抱住,甚至欺身,而惊呼声只残留了一半,因为此刻她的嘴已经被他封住,酒水正从他的嘴巴里毫不客气的灌进她的口中。
酸涩,亦如此刻的她,惊讶惊恐都压抑不住内心的酸涩,鼻尖在酸涩,眼角在酸涩,但眼中可以看到的灰绿色眸子却被自己的眼泪,弄成了白花花的一片。
“我让你如此嫌弃?如此委屈?”当她感觉到身子陷进大床里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她本能的要求:“不,不是,我只是,只是……”
“什么?”
“还,还没准备好……”
身上压制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她发现一双手抹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头发被移开,眼泪被擦去,继而那双灰绿色的眸子望着她:“你是想说,现在要我放了你,让你离开对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眼更有着一抹柔色,她很想点头,可是她却没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她望着他,咬了咬唇,几乎颤抖的轻声言语:“不,我,我只想,只想请你,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