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赶忙躲了过去,简单粗暴地摆脱霍斯年的束缚,三步做两步地跳下床去。
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文茜的电话。
文茜回到家后喝了戒酒的药水,再加上又睡了很久,现在已经清醒不少。不过大半夜的别吵醒,无论是谁,心里总是会非常不爽吧。
“秋,干嘛啊?”文茜仰天一个大哈欠,口齿不清又满脸笑意地道,“干嘛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啊?现在正是你和霍总成就好事的时候吧,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你……”
叶秋的话还没来得及,就被电话那端的人给生生打断:“让我猜猜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两个人成了好事,现在特意来感谢我的是不是?不用谢,不用谢,谢什么呀,咱们不是好朋友吗,我帮你是应该的,哈哈哈……”
“文茜!”叶秋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和霍斯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文茜大惊,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啊,我那朋友跟我了,这个药的药性很足的,哎,到底是不行还是霍总不行啊?”
“你先别给我扯那么多,”叶秋打断她,“给我解药。”
“什么解药?”文茜一头雾水,不知叶秋在些什么。
“起来这个事儿,我倒还想好好问问你,”叶秋没好气地道:“你不是给我绿色的是感冒药吗,霍斯年正好生病了,我给他吃下那个药,他现在……他现在……”
“我记得没错啊,绿色的就是感冒药啊,难道是我给记错了?哎,这些都不重要,”文茜笑得愈加肆意而狡黠了,“既然霍总都已经这样了,你何必不直接顺水推舟,帮人家解决呢?”
“喂!你个文茜,越越不像话了,什么叫我帮他解决!”
“我给你那药,不就是为了让你俩那什么吗,既然他现在已经成这个样的了,你就直接上呗!”
叶秋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了,一边扶额一遍对着电话那端道:“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我现在懒得跟你争论,你就把解药给我吧,我看霍斯年现在真的是欲火焚身了吗,他都那么难受了,你就不要再胡闹了好不好?”
“不是我胡闹啊,”文茜哭笑不得,“是真的,我的都是真的,是真的没有什么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你自己。”
“真的,没骗我?”
文茜听叶秋语态严肃认真,自然也不敢在嘻嘻哈哈,只得道:“是真的没有骗你,这东西真的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你。要我啊,既然你心里有霍斯年,那就直接那啥不得了,有什么好矫情的,何必再等什么解药……”
“我先挂了,”叶秋没好气地道:“你等着哈,等着我给你算账!”
“先别……”文茜赶紧叫住她,“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叶秋长吁一口气,颇有破罐破摔的意味,“依现在看来,只能把他送到医院,交给医生来处理了。”
“什……什么?”文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把霍总送到哪儿去?”
“医院啊,”叶秋一脸的理所应当,“要不然怎么办啊,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让医生去解决所有问题。”
“……秋,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文茜握着话筒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可是霍总诶,a市霍式集团的霍总,他不心服食了那样的药,现在欲火焚身被送进医院,肯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的,不知道霍总,丢不丢得起那么大的人啊……”
“丢不丢人是他的事了,和我无关。”
“别啊,”文茜道:“那药怎么也时你喂给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