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哥哥,你……你不是独身一人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不可能!不可能啊!”冯清清自有她的打算,无论是霍斯年本人还是他背后的霍家,都是让人费力想要得到的。
可不曾想,竟然被人捷足先登!冯清清又恼又恨,碍于霍斯年在场,不然她早就上前去撕叶秋的嘴了。
“从现在不就不是了吗。”霍斯年依旧好脾气地笑着,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身旁的管家们喝道:“送客!”
踌躇满志兴致勃勃前来的冯清清,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被霍斯年赶出门的吧?
冯清清一走,演戏结束的叶秋就要抽走自己挽着霍斯年胳膊的手。只是,她的手还没从男人的臂弯中拿出来,就已被人牢牢地桎梏住。
“霍斯年?!”叶秋惊呼,“你干嘛?”
“怎么,”霍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放开我!”叶秋仍然在竭力挣扎着,可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力量的悬殊当即便体现出来了,仍凭她如何扭动,被霍斯年攥着的手仍然不懂分毫。
叶秋渐渐放弃挣扎,对上男人探究式玩味的眼睛,笑着道:“我这哪里是叫过河拆桥,我明明是在帮你好吗!”
“哦?”霍斯年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怎么就变成在帮我了?”
“你想啊,你堂堂一个集团的领导人,老大,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姑娘追到家里来闹,如果传出去,你的威严何在,你的脸面何在?我这样把她气走,为你挽回形象,你不应该谢谢我吗?”叶秋杏眼一横,水灵灵的柔光散发着光芒,“还我过河拆桥,明明你才是落井下石的那一个,人家好心帮了你,你却还抓着人家!”
叶秋的口齿伶俐以及机灵聪明,霍斯年在她面对流氓的那一晚就已经领教过了,知道她能能扯,却没想到她竟如此能能扯!
而且,她明明是打着鬼主意在这段话,但是霍斯年在听到“人家”两个字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地全身一颤,心里的某一个地方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照你这么,我还应该谢谢你了?”霍斯年略略朝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离得更近了些,他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叶秋白皙的脸上。
“不用不用……”叶秋摆摆手,“我也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对不对?帮助霍先生应该的,应该的……”
霍斯年立即抓住她话中的重点,“原来叶姐是那么知恩图报的人。”
叶秋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
“叶姐新做的发型挺漂亮的,是不是也要报答一下?”
“怎……怎么报答?”叶秋的心再次慌乱地跳动起来,脸上也有些发烫。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掉入到一个陷阱之中。
“比如……”霍斯年故意拖长尾音,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他再次向前一步,嘴唇几乎将要贴到叶秋的头顶。
叶秋身体一颤,顷刻间全身的血液上涌,几乎是下意识间,她仓皇着后退。
但是很显然,霍斯年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往后退一步,他则向前进一步。两三步之后,叶秋感受到身后木柜带来的坚硬触感,她终于无路可退!
霍斯年的一只手正攥着叶秋的手,另一手长臂一伸,撑在她身后的木柜上。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被霍斯年圈在怀中,无处可逃。
“你,你,你想干嘛?”
叶秋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日里明明是一个机巧灵变的人,可是和霍斯年在一起时不知怎么就大脑短路,转不了弯儿了。若是清醒时还稍微好点,可偏偏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清醒!
“我想干嘛,你问我想干嘛。你我想干嘛呢,嗯?”霍斯年的声音忽然就变得嘶哑起来,还带着男人所特有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