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88节</h1>
顾冬凝不说话,抿着唇红着眼暗自生气,墨成钧可不敢放开她,真要放她一个人出去,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可万一要有事怎么办?
他也是实在没招了,伸手用力抱起她进了浴室。
顾冬凝一看他动作直接尖叫出声,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揍的墨成钧灰头土脸,“你放开我,混蛋!”
“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男人伸手压住她手臂,啧了声,“我特么不就说错一句话吗,你至于吗?”
“你滚开!滚!”顾冬凝歇斯底里的喊,他不过就说错一句话,不过就说错一句话,她却难受的好似心脏都要停止了。
眼泪控制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她手臂没头没脸挥出去,指甲划过男人偏开脸躲避的脖颈划出一道红痕!
墨成钧嘶了声,他将她用力压在浴室墙壁上,伸手控制住她作乱的手,男人黑着一张脸几乎耐不住性子,“我他妈没学会滚,不然你教教我!”
“你放开我,我脏着呢,免得弄脏你!”
她眼泪汪汪的嘶吼,墨成钧叹口气,他伸手扣住她下颌突然吻过去,这会儿跟她说话简直就是费劲,先堵了再说。
顾冬凝手臂用力锤在他肩膀上,可就推不开他,他力道强悍的压着她,唇上的力量却软的很。
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伤心,那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从眼泪中蔓延出来。
看她终于有所松动,力气逐渐弱下来,锤在他身上的拳头也不若方才用力,男人伸手抓下她的手臂压在她身侧。
墨成钧拉开段距离,他额头抵在她额头上看着她掉泪的眼睛,她哭成这样,丑死了,可他却觉得可爱,唇畔吻上她的眼睛,咸咸的泪水落进男人的唇齿间,苦涩的味道。
他轻软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浅浅的啄吻,将她所有的眼泪都吸允走,他耐心十足的吻着她,却好似在用这种方式来向她道歉。
可他这样,她反而心慌,她偏头躲避他的吻,俏脸偏向一侧露出修长的一段脖颈,墨成钧却看的是一阵气血上涌,男人喉结轻滚,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禁不住用力,却极力控制自己不做出禽兽不如的举动。
她哭累了,吼累了,这会儿只觉得嗓子撕扯的疼,她手臂挣了挣,声音沙哑,“如果我留在顾家,早晚会有一天按照我爸妈的意思嫁人,不管我喜欢还是不喜欢。墨成钧,我跟你协议婚约,是互惠互利,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知道我不干净,但是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以后我们协议期限到了,我肯定走的干干净净,所以,你别拿这个刺激我。我心里难受!”
她垂着眼不看他,可说到最后还是哽咽了。
她不想跟他吵,也不想跟他闹,其实顾冬凝很明白,如果不是她心里有他,他根本伤不到她,她不指望他会喜欢她,可最起码哪怕只是这样平静的互相利用,安安稳稳的过去这一年,不行吗?
墨成钧只觉得脸上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她靠着长臂站着,长发披在她伸后,衬得她的脸益发的苍白和娇小,只一刻,他觉得嗓子口被人掐住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他带她出来,特意选了德国。
墨成钧自问,到底是为什么。
陆川问他是不是爱上她了,所以管那么多。
但墨成钧比谁都更清楚,他不可能爱上这个女人……
爱?多么讽刺的一个词!
可是,墨成钧不得不承认,她说她难受,他觉得自己也不好受了。
他手臂绕到她背后揽住她的腰身扣在自己怀里,男人下颌搁在她头顶,眼底是一层深重的迷雾,跌进去却出不来,好似万千的情绪在那一双狭长的眼眸里翻涌,最后却毫无答案的归静下去。
终于,他偏了偏头,侧脸贴着她的轻轻摩挲,声音低嘎暗沉,“好,你难受,我就不说。”
这是,他可以也必须做到的。
他比谁都清楚,她干干净净,清透的让人心疼。
男人唇畔贴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却好似要洗涤掉她所有的卑微和脆弱,他在她的耳边轻唤她的名字,“冬儿,你很干净。”
他抱着她,慢慢的吻过她的耳廓,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的臂膀那么坚实,声音低沉而诚恳——
他说她是干净的,他说他知道,只有他知道,冬儿是干净的。
顾冬凝手臂绕在他的颈项间哭的不可自抑。
------题外话------
嘤嘤婴,我只想说,墨少你这醋吃的很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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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蜜月柔情
到最后怎么变了味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剩下了努力攀着他的力气,身体软的仿似一滩水,嘤嘤切切的哭泣也变了调,他的吻那么轻那么柔,好似她是最干净的珍宝,他的声音那么低那么沉,好似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女人。
他的臂膀坚实而强悍,好似圈走了她所有的担心,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觉得这样很美好,不会让她觉得恶心和难堪,她想要这个男人抱着她,爱着她,宠着她。
哪怕,就只是这样的时候。
眼泪哗哗的淌,可她却是愈发的手臂圈紧了她,内心深处似是有只毫无畏惧的小兽横冲直撞的冲出来,不管不顾的,她流着泪,却主动去亲吻他的唇,像他吻她一样,轻轻的,落在他的唇上。
她青涩而主动的吻,却几乎把墨成钧逼疯了,男人濯亮的眸子紧紧盯住她,气息粗喘,压在她身上的手指用力到捏出红印。
在这种事上,她最主动也不过是不推拒,何时有这样主动的时候,她青涩而腼腆的动作,却好似将柄带了利刃的刀子,直接挑断了男人身体里本来自行抑制的神经,冲动到癫狂。
……
翌日清晨,顾冬凝醒过来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的厉害,她伸手扶了下自己的腰,好似折断一样,昨夜那些疯狂的举动在脑海里放电影一样回旋,她只觉得羞燥的不行,将脸重重埋进床褥间,头一次,她好想失忆,想把那些记忆统统的都抹掉。
她手握成拳锤在床铺上,懊恼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