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婚是大事,你真得让我再想想,仔细想想!”
“从今天到1月7号,你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想,还不够吗?”
“而且我现在养你,恐怕是空谈,我…”
“挣得多咱们就多花点,挣得少,咱们就少花点!”
“如果我们复婚,得从家里搬出来,房子得收拾吧…,噢,有太多的事要考虑了!”
“那那些事等复婚后,我们慢慢弄!”
“我觉得我们应该等找到瑄儿。再复婚!”
“不行,那你得急死我,我都答应了你,半年一定找到!”
“如果找不到呢?”
“没有如果!”
许桐没想到冬晨把复婚日子又提前了,这让她太有些措手不急了,好一会才说:“我觉得还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这次就当给我个表现机会,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怎么改过?”
“你呀,除了一张嘴!”
“我就靠这张嘴混饭吃呀!”
许桐靠在冬晨的怀里,要想的事实在太多,还有自己眼下这份工作,也是岌岌可危的,不由得叹了口气,冬晨一听便问:“怎么了。不想我每天做土豆沙拉和菩根炒饭给你吃!”
“你不知道我在霍氏上班,本来挺好的,不知道祝晴晴怎么跟霍夫人扯上了关系,我跟她真是阴魂不散!”
冬晨听了便说:“这事说来也蹊巧,也不知道她两怎么勾搭上的,现在祝晴晴的妈自己住在一个小区的一套公寓里,祝晴晴却住进了霍夫人的别墅!”
“啊,祝晴晴不跟她妈住在一起,跟霍夫人住在一起,好奇怪呀!”
“祝晴晴这脑子虽不笨,但一直不用在正经事上,没想到她用在这上面都挺善长的!”
“是呀,也不知道怎么还找了个在市公安执行队做副队的宋涛!”
“宋涛的父亲原是祝友明的老部下,是祝友明一手提拨上来的,宋涛的父亲现在任本市公安局局长一职!”
“这个祝晴晴总是阴魂不散,好烦呀!”
“呵呵,你不是同样不怕她!”
“虽然不怕她,但总是没完没了的,不是烦吗?还有哦,她爸被判了无期,她还真有好心情待国外!”
“祝友明已经减刑了!”
“减刑了?”许桐又诧异得不得了。冬晨点点头说,“减成有期二十年了!”
“天啦!”许桐吃惊地说,“坐监狱原来是这么一件好玩的事,减刑和出来都挺容易的!”
“这丫头讲的都是什么话!讽刺你老公呢!”冬晨伸手刮了许桐的鼻子一下说,“到站了,我们该下车了!”
两人走下车,许桐才好奇地问:“冬晨。你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许桐做梦也没有想到冬晨竟带着她回到被检查院查封的那套房子,门上的封条撕了,还有些纸渍的痕迹,许桐见着那扇门,想着那天晚上,自己跌跌撞撞回来的情形,眼一红。就软在冬晨怀里。
冬晨扶住许桐说:“桐桐,怎么了,这不物归原主了!”
“它让我想起好多好多过去!”
“所以我们以后得带着两个宝宝,幸福而快乐地在里面过日子!才对得住我们受过的那么多磨难!”
许桐点了点头,冬晨拿出钥匙递给许桐说:“我今天才拿到钥匙!”
许桐颤抖着打开门,见屋里的东西如自己走时的样子,只是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圬,灰圬上有不少脚印,自己当时挎着个包,被人袭击时,那包掉了地上,大约被人拾起来放在鞋柜上,
许桐拿过自己的包,因为时间久,漆皮的包除了弄一手灰尘,那金色的漆也弄了一手,包里的纸巾、钱包、化妆盒、手机都在,只是纸巾上都有了霉迹,许桐便嘿嘿一笑说:“没想到这些执法人员到是挺奉公守法的,东西动都没动!”
“你以为这跟古代抄家一样呀,而且万一我不认罪,他们还要来找证据,自然不会破现场的,只是我认了罪,这屋子的东西就没有价值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只包!”许桐抱着那只脱了漆的包有些惆怅地说,冬晨不由得笑了,“放心,你会有更多喜欢的包的!”
许桐忙快步走到自己的房。当时因为要跟冬晨出国流浪,所以那间房所有的东西都是收进柜里的,隔了一年半再来,除了那层灰,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许桐忙打开衣柜,她的衣服也照旧挂在里面,只是发出一股子霉气,再打开装被子的柜子,也同样发出一股子霉气,许桐便发出主妇的声音:“冬晨,这屋子得大扫除,彻底地,我有得忙的了!”
冬晨一笑说:“是呀。接下来可有得我的二丫头忙的了,看看屋里哪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就留下,剩下的东西统统清掉!”
“这些东西都扔了,好可惜,不过不扔又不行,这张床,是我长这么大睡过的最好最舒服的床了,我得把它好好收拾干净,还有这几幅油画,人家长这么大,唯一艺术了这么一次,我真舍不得,还有这些窗帘,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