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晴晴一看又有些不甘与失望:“岳冬晨,你真狠呀!”
冬晨笑了一下说:“还有更狠的,为了预防你反悔,我还得留一份!”说完留下一份离婚协议,把另一份递给了狱警,祝晴晴看着岳冬晨好一会才说,“有你的,不过你真别那么自信,还以为你还是什么岳副秘书长,你就一囚犯。一个要坐七年牢的囚犯!”
冬晨看着那张协议书说:“所以刚才听到你说我在陷害你爸之前,你好爱我,我还是你唯一生了想要过一辈子的男人,我好感动,现在才明白,你是想跟岳副秘书长过一辈子,不是想跟岳冬晨过一辈子,ok,如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不在这里陪您了,祝大小姐!”说完冬晨就站了起来,走了进去。
祝晴晴看着冬晨就这么走了,气得跺了好几下脚,在狱警的招呼下,才转身走出了探监室。
许桐一大早收拾好自己给冬晨准备的东西,在陈风哥念个不停的“探监送内裤,真是天下奇闻”的申讨声,与陈风哥又一次打着车雄纠纠气昂昂地杀向监狱。
两人递了身份证,办妥手续,便有人通知说:“两位请稍侯,人犯正在接受探视!”
许桐一听立刻就着急地责怪陈风哥:“就是你。罗里八索,来晚了吧!”
“你应该觉得庆幸,这证明你前夫的人缘好!”
“去你的,陈风哥!”
“我是实话实话!”
许桐忍不住又跟陈风哥吵闹上了,看见有探完监的人或是哭哭啼啼,或是愁容满面,或是哀怨悱恻的。好象除了自己跟陈风哥,都觉得这是人间地狱一般,许桐只得做了个“嘘”的手势说:“好了,我们别吵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不是探监,是去参加婚礼了!”
陈风哥“扑哧”一下就笑了:“就是去参加婚礼,也是参加你前夫的婚礼…”陈风哥忽地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挺熟的!”
许桐赶紧抬头看去,却听陈风哥又叫了出来:“这不是我们小学的同学祝晴晴吗?”
许桐一看真的是祝晴晴,祝晴晴依旧穿得很时髦得体,那略上翘的嘴角似乎带着不屑,只走路带着股生气,而且祝晴晴似乎有什么事很急,没有看到许桐与陈风哥,许桐有几分好奇地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起来了,她不是前市长祝友明的女儿,她爸也被抓了!”
“难不成这么巧,她爸也关在这儿?”
“看她这神情,不太象看了她爸的神情,倒象是跟谁打了一架…获败的感觉!”陈风哥摇了摇头。
“只有你打输了能用得上‘获败’这个词。”
陈风哥忽用手一抓下巴说:“对,她不是你前夫的续弦吗?所以,她眼下才是你前夫的合法直系亲属!”
许桐不太爱听陈风哥的话,只是陈风哥的话虽不好听,但都是实说,于是便生气地说:“你就不能闭上你的狗嘴!”
许桐话声刚落,狱警走过来说:“许桐同志,岳冬晨不见你们!”
许桐一下从与陈风哥的斗嘴中回过神来,赶紧摆摆手说:“同志,岳冬晨不见我们,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那狱警有点生气地说:“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陈风哥一见忙按住许桐张牙舞爪的手说:“同志,不好意思啊,会不会岳冬晨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跑一趟呗,你跟他讲清楚说是他前妻许桐来看他!”
许桐赶紧想掏钱。陈风哥忙又按住,那狱警看了陈风哥一眼才说:“好吧,你们稍等一下!”
等狱警走了,许桐就生气地问:“你怎么不让我拿钱?”
“你看人家一脸正气的样子,再说在这么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你确定你掏钱能起作用?”
许桐一听陈风哥讲得有礼,就纠结开了:“陈风哥,冬晨会不会被他们打了,听力受损了,听不清了!”
“他们为什么要打他?”
“他不听话,不服从改造!”
“不可能,就岳冬晨那小子,我了解,脑子好用。虽比我是要差那么点,但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摆他那少爷谱!”
没一会那狱警又走过来说:“许桐同志,岳冬晨不见你们!”
许桐愣住了,见到冬晨就象她的信念,一听冬晨不见她,这近两个多月支撑的信念顿时没了,人也站不住了,陈风哥忙扶住许桐,把那袋水果加内裤递给狱警说:“同志呀,岳冬晨是不是刚开始改造,还有些不适应,麻烦你把我们给他带的东西给他!”
那狱警看着要晕倒的许桐,只得出于人道地又跑了一趟,没一会又拎着东西出来说:“岳冬晨不接受你们的东西!”
许桐一下就晕了过去。
许桐醒来的时候,陈风哥立刻叫了一声:“阿弥陀佛,许二珍,你不带这样吓人的,你知道我从没照顾过病人,更没照顾过晕倒的人,你这不是吓我吗?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妈不得剥了我的皮呀!”
“冬晨不见我,为什么?”回转过来的许桐神情有些麻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