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攸路也就有点不好意思:“老同学,你不知道那些富婆好猛好浪好淫,都要找那年青的小白脸,我要放在十年前,也…”
冬晨吸了口烟打断马攸路的话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看这一行不适合我,正想着改行做别的时,有人找我,说做桩事,事成之后,给我三万!”
“让你做什么?”
“让我把一个女人灌醉,弄到‘野蔷薇’顶层的一间套房,把她的衣服脱光,和她躺到一张床上,让该看的人看见就给我三万,我…,我这人出了学校确实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但都不算大错,一听这三万好挣是好挣,但那弄不好就是犯法的事,我就犹豫了,人家又说。人不用我去灌醉,再给我加一万,我一听只要做那么点事就能挣四万,手里不有些紧吗,犹豫归犹豫,还是答应了,但我心里还是害怕。那天晚上遇到了你,你认出我,一是高兴一是害怕就跟喝多了!”马攸路说着忽想到什么问,“难不成是海妹让人来找我的麻烦?我冤枉呀,我是受人之托,只想脱海妹的衣服,谁知道海妹主动得不得了,根本不用我脱,她倒先动手把我的衣服脱了,我当时喝得太多,后面的事都不太清楚了!”说完马攸路又摆摆手说,“难不成是丁琴,丁琴因为海妹事要对付我…”
冬晨听着这乱七八糟的,想到自打自己认识许桐。许桐的情绪一直混乱,如果那天晚上,不是进错了房,而真让这个马攸路得逞了,许桐只是情绪混乱那是非常坚强的表现了,冬晨越想越气,伸手就给了马攸一下说:“好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别拿出来污人耳朵了!”
马攸路赶紧说:“老同学,难不成是我们两喝多了,进错房间了,我把你马子给…,老同学你听我说,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是你那马子海妹太热情了,你也知道我做这行,有时为了应付场面会服些药,于是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后面真的不太清楚了,那晚过后,我就不敢在‘野蔷薇’混了,就改了行,只是没想到后来又遇到你那马子海妹,她居然死皮赖脸也要跟着我,还说什么我喜欢游戏人生,她就跟我一起游戏人生!”
冬晨没有说话,马攸路忙又说:“老同学,我当时喝了酒又服了药,我现在也不知道海妹为什么死活要跟着我!你就饶了我吧!”
冬晨倒知道海妹为什么要跟着马攸路,他对这种一夜情的女子很冷薄,虽连面都不见,但在钱上从来不吝啬,海妹多半误码以为是马攸路付了她那么大一笔钱,以为马攸路是个款,摇摇头说:“好了,这些废话就不用讲了,那托你办事的人给你钱没?”
“给了!”
“你认识那人吗?”
“认识!”
“什么样的人?”
“是‘野蔷薇’吧台的一个调酒师!”
“叫什么名字?”
“名字倒真不知道,但知道绰号叫红毛仙!”
“好,如果你讲的都是真的,我倒可以帮你想想法子,如果你讲的有半句假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冬晨。就我马攸路骗谁也不能骗你呀,咱们两是啥关系!”
冬晨冲人一招手说:“这个是我同学,你们看我面子上,好生款待着他!”
“冬晨!”马攸路赶紧说,“能不能让他们给多我弄点吃的?”
冬晨看了马攸路一眼说:“当然没有问题!”
冬晨走出来,昆子忙走上前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那个叫红毛仙的现在还在‘野蔷薇’做!”
“哦,我这个老同学马攸路三万元就可以去做这样的事,估计那个‘红毛仙’也花不了多少钱就可以开口,能花钱让他开口,就尽量花钱,不能花钱再用别的法子!”
“是,老大!”
“我在‘梦桥夜廊’等你消息!”
冬晨在“梦桥夜廊”睡了一天,刚倒过时差,昆子的电话就打来了,冬晨忙问:“怎么样?”
“没什么阻碍,也没花多少钱,那红毛仙就说了!”
“是谁让他做这事的,顾一寒?”
“老大,说出来你可得受得了!”
“你废话真多!”
“是你那官太太!”
“祝晴晴!”
“是呀!”
“我知道了!”冬晨挂了电话,狠狠拍了一下床说:“真没想到。你除了…,还是这么一个心黑的主,从小一起长大,你也下得了这个手呀!”
冬晨刚拍完床,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海叔,忙打开电话问:“海叔,什么事?”
“晨少,你有见到过安悦月吗?”
“安悦月?安悦月是谁?”
“你安叔家的孩子呀?”
“哦,我都不认识她,到哪儿去见呀,海叔你可把她盯紧点,别让她到我这来呀!”
“奇怪呀,安悦月两个多月前给家里留了封信说她要去流浪,她没去找你?”
“她说去流浪,干嘛要来找我呀,难不成我生了一副让人流浪的模样!”
“你个胡说八道,你安叔都快急死了!”
“海叔,安叔有什么可急的,就照你讲的安悦月那性子,安叔就不该急!”
“你们这些孩子。真让大人操心呀!”
“海叔,安悦月这孩子还真让人操心,这么任性!”冬晨想想还待在非洲的安悦月,不由得嘴角就翘上去了,只听海叔又说,“你以为你就不让人操心了吗?”
“我?我怎么又让人操心了?”
“你跟祝友明的女儿结婚了?”
冬晨支吾了一声没回答,海叔生气地说:“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老首长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