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也不知道,”等了会儿都没等到典意的回话,肖钦扶额,“是我想太多,问错人了。”
“不啊,我知道。”典意脱口而出。
肖钦抬眼,好奇问:“是什么?”
典意思忖片刻,盘起腿坐起,双手捧脸做比花状,“她喜欢我啊。”
肖钦:“……”
12月9日。
正好是出院的前一天。
在医院猫了大半月,典意觉得身上都快长毛了,老早就想走了。
无奈郁欢把她看得死死的,说是医生没放行前典意都不能走,郁欢还整天给典意端来各种十全大补汤,坐在床边盯着典意喝下去,典意想不喝都不行。
有次汤水乌漆嘛黑的,光是闻着味道都觉得很苦,典意决心抗争到底,闷着被子打死不喝,郁欢各种劝诱威胁手段都用上了,典意愣是不愿意喝。
郁欢嘴皮子破了都磨不动,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些汤都是季然费大劲儿找回来的方子,说是典意吃不了药,就专门找了能消疤的汤。
惹咦。
然然费大劲儿找来的配方。
那喝!
只是摸着肚子日益见长的那团腹肌,典意总有些怅然。
而且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给季然的好,她好像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求,典意在电话里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也没问出来。
她也去问过郁欢,郁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送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