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走的。”
“可以。”
“赶不走的，它们会咬的你睡不着。”
“不会的。”戚非凡坚持说。
宋微微看着戚非凡，忍不住说一句：“爸爸你好任性。”
戚非凡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任性？他任性？
“一会儿蚊子肯定咬你！”宋微微认真地说。
“……”
宋微微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把奶瓶朝床头柜上一放，翻身到床上，睡到最里面的小毯子里，那是节目给她准备的小毯子。
没一会儿戚非凡头发吹干了，坐到床边，用枕头掸了掸蚊帐，而后把蚊帐给垂下来，边角揶好，关了房间内的灯，留下床头微弱的光，这才躺下来。
“爸爸。”宋微微喊一声。
戚非凡应一声：“嗯。”
“等我五岁的时候，我就不能和你睡一起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五岁的时候，我就是大小孩了，大小孩要和爸爸分开睡的。”
闻言戚非凡笑了，觉得自家妈妈给微微教育的很好，说：“你说的对，男生女生要分开的。”
“嗯，等我长大了，我就是好看的女生。”
“那肯定的。”
“比爸爸好看。”
“这个不一定。”
“我肯定比爸爸好看。”
“为什么？”
“因为爸爸你笨，笨的人会变丑。”
“我笨？”戚非凡一下坐起来，忽然感觉到小腿肚针扎似的疼，他下意识地反应是蚊子，他伸手“啪”的一声。
宋微微很聪明地说：“爸爸，你被蚊子咬了吧？”
戚非凡下意识地回答：“没有。”刚才他可是很“任性”地说不会有蚊子咬他的。
“你肯定被蚊子咬了。”
“没有！”
“咬了。”
“没有！”戚非凡跟着伸手朝胳膊上又是“啪”的一下。
“爸爸，蚊子又咬你胳膊了。”
“没有，不是蚊子。”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