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以为我怕你啊,有本事你就开枪啊?”奔跑的君子兰忽然想到昨天的报纸上有说起,据说这个皇冠ktv被某影视公司选中为拍摄一场毒品交易的场景,嘿,不就是拍片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呀,这里的群众演员这么多啊,一个个好敬业,刚才那个躲入女厕的人竟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唔,估计是血包吧,啧啧啧,那血红艳艳的好逼真,想到这里,她玩心忽起,弯腰捡起她以为是道具的编织袋,边向迎面跑来的柳下惠晃晃,边笑嘻嘻道,“柳下惠,我们碰上拍电视的了,你看我还捡了一个道具,快给我拍……”
“兰兰小心……”随着这一声恐惧的呼声,懵懂的君子兰已被柳下惠一把抓过挡在身后,而同一时间,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耳畔随即传来一声闷哼,接着就看到膝盖流血的柳下惠,仿如电视中一样,砰然倒地……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一梦醒来,恍如隔世,两眉间,相思尽染。心在彷徨,独醉了怨。惆怅的思绪无边无沿。静依窗前,任风吹,看花落,黄花树下,谁又在悄然守望,痴拔情弦?遥望当年,繁华散尽,荡尽风波,痴心未改。奈何几度徘徊,走不出的,仍是那梦里花间的蜜语甜言。
近来,继咖啡馆无端起火导致名门霍家准儿媳被毒烟熏倒劫后余生,又添另一豪门君家女儿、女婿离婚当日在ktv被无辜枪击……
好么,江南街头巷尾,餐馆茶楼,又把这新近添来的“人心惶惶”谈资嚼个透烂。
“阿土,看前几天的新闻上说,霍家那个被毒烟熏倒的准儿媳出院了,那你表弟和表弟妹是不是也康复出院了啊?
“嗯,恢复的不错,出院了,我昨天刚请他俩吃过压惊茶。”
“唉,那场大火,竟然死伤那么多人,真是悲催的新闻。”
“噗,那场大火的新闻早就变旧闻了,听我告诉你们啊,前天……哦不对,算上周了,我在皇冠ktv亲眼看到了枪战,那一声“砰”的枪响,我听得真真的,煞是响亮……”
“喔,要说到那枪声啊,我想起来报纸上刚看到的一则新闻,君氏集团的大小姐君子兰与草根老公柳下惠离婚了。”
“切,离婚有啥好奇怪的?这年头,分分秒秒的都有人在离婚或者想离婚……”
“咳,不是说离婚奇怪,哥们说的是离婚当日的事奇怪,人家离婚时都是恨不得立马拿刀砍死对方在眼前,可君家那对怨偶离婚后竟去了皇冠ktv潇洒,据说是无意中破坏了毒贩的好事才被枪击的。”
“毒贩?我怎么听说是楚门的人在那里内讧啊?”
“阿呆你是天天做梦变天然呆了,人家楚门是几百年来的正经侠义门派,少主楚岸寻文武双全是我的偶像,我偶像能干那事?”
“你俩别歪楼,我要说的重点不是枪响,是那个中枪的傻缺草根柳下惠,你们知道么,那傻缺明明可以躲开的,竟然脑子进水不躲反挺身而出去挡枪,咳,你们说那傻缺是不是吃软饭吃坏脑袋了,搁我身上,我绝不会替妻子挡枪,何况还是前妻。”
“算了,别人家的恩恩怨怨,咱看不懂,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墙之隔的包厢内,云沧海因为大病初愈只抿着自带的清水,一对清澈的眸子,不时关顾对面好友,以期从那张美人面上看出个一二三四,好对症下药。但直到吃完这餐饭,两人结账出门都在西湖边徜徉半天了,也没听到君子兰发出任何声音。多年知交好友做下来,君子兰这样的异常,云沧海心下自然了解几分。
“兰兰,你不会是又……”
“又什么?”
“……动心了?”
“也不是动心,坦白说……我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还有……”对大难不死刚刚出院的好友,同样是经历过生死劫难的君子兰不需隐藏心事。
“心酸,为我自己也为柳下惠。我们俩走到今天这样,也不能全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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