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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