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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长手长脚,还没成年就已经过了一米八五,就是在北方人里也超出了平均水平,虽然是白斩鸡身材,但也足够笼罩庄睿的身板,他双手压在庄睿耳旁,一下一下地挺腰直入。
真的没有技巧可言,力气又大,撞得庄睿浑身酸痛,不得不主动抬腿攀住他的腰配合,可腰悬空没有着力点,只勉强攀了会就没力气,腿刚要放下,似乎被余淮察觉,男孩大手扣住骨骼突出的纤细脚踝,抓握掌心仍有空余,他轻轻摩挲两下那枚凸起的骨,与掌心的火热相比实在凉了些,让余淮再次意识到庄睿的羸弱和纤细,心里泛起一阵绵软,松松麻麻,纠不清意味。
他将庄睿的腿折叠放在自己的肩膀,低头看那人扑朔不定的睫毛,乖巧地问:“这样的姿势可以吗?”
庄睿似笑非笑,只是偏了偏头,手搭在余淮的肩膀,眯着眼看他,说话也是轻飘飘地,像一捧清水,潇潇洒洒地从指缝漏下,潺潺地:“动。”
于是余淮尽职尽责地动起来,他此前没有过性生活,无从对比,然而那本不应当拿来做这档子事的地方又湿又热,缠着他吮,不像庄睿似雪堆砌的身,那里面是春潮波涛,是幽径温泉,是水帘仙洞,火热极了,美妙极了。余淮用力地深入,舒服得脑门都出了层汗,顺着鼻梁流下,滴在庄睿的胸膛。
像岸边的白浪翻滚,庄睿被顶得不断耸动,锁骨处的项链拍打在胸膛,弄出一圈红印来,又色情又可怜,他被操得很凶,却不大反抗,只是微微蹙眉,从喉咙间溢出沙甜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层层堆叠将室内升温。让余淮觉得做爱像盛夏里的夜晚,将熟透了的瓜瓤一勺勺舀出填进肚子里,原来做爱就是把对方吃掉啊。
“啊…………啊……!”庄睿叫声越来越大了,余淮操上了瘾,眼都红了,他将手护在庄睿后颈,把人拉起在怀中继续操,他快要到达临界点,几乎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然而他喘着粗气,准备释放时,庄睿吻了吻他的脸颊:“嗯……停下。”
像一道警铃,让余淮瞬间僵住,冷静了下来。庄睿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哄狗狗似地,话语轻柔:“这样做我腰有点疼,放我下来。”
余淮虽然心里升起一点憋屈,可看见庄睿缱绻情潮的侧脸又烟消云散,他把人放下来,手搭在那节细腰上:“很疼?对不起……”拔出来的阴茎委委屈屈地挺翘着,湿得往下滴水。庄睿翻了身,侧头看他,“这样进来。”
“慢一点,环住我的腰。”
余淮乖乖照做,小心翼翼地再次将孽根送进穴口,这回毫无阻拦,虽慢却能畅通无阻一路到底,他用手臂圈住男人的腰,轻轻舔了舔后颈,用牙衔住那碎钻做的项链,含糊问:“我可以……”
话只说了半句,但庄睿听懂了,他笑了笑:“不可以射在里面。”
见余淮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庄睿更加想笑,心想真像只小狗,耳朵都耷拉下来,解释道:“我今天有点懒得清理,麻烦。”
“我可以帮你清……”余淮话说到一半,又忽然想起,“做完我就去剪指甲!”他搂住庄睿的肩膀,不断蹭他的后颈,阴茎嵌得更深了些,仿佛一张活动的毯子,把人完全包裹住,“拜托了嘛,我想弄进去……”
“嗯……”庄睿被顶得有些情动,他对余淮目前的表现还算满意,男孩炙热的身躯让他舒服,撒娇的话语也十分称心,于是他稍稍放宽了界限,“好吧,只能一次。”
他偏过头,吻了吻男孩的鼻尖:“再用力些,不许比我先射。”
余淮很听话,闻言立即动得更起劲了,他渐渐掌握窍门,九浅一深地进入,知道要变角度捅让人舒服的地方,连续顶到庄睿的敏感点,那人刺激得惊喘不停,眼睛都有些发红,体温终于是升高了些。余淮没骗他,他是学霸,学什么都很快的。
“你热起来了。”余淮贴着庄睿的后背,嗅闻男人身上浅淡的甜香,心里奇异地愉悦,余淮不知道男人也可以香成这样,甚至身体娇软得过分,这人虽然瘦弱,侧身就能摸见那凸显的肋骨,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少,皮肤一看就精细娇养的,又软又滑。冻奶似的。余淮圈住男人的阴茎,不甚熟练地套弄,那人尺寸也很可观,可他手也大,抓握在掌心刚刚好,“要射了吗?”
“嗯……快点……”快感直升,庄睿难耐地扭腿,把自己往后面送,后穴紧紧咬着那硬物,没吃够似的,夹得余淮抽了口冷气,爽得差点就泄了,他圈着庄睿腰的手改往下滑,抓住那人的膝盖上折,以十分刁钻的姿势进入他,几乎要将囊袋也挺进去,抽插间的水声响彻房间,他越动越勇,庄睿被操得浑身泛红,嘴里的呻吟没停下过,然而他前端挺翘着,就是没射精的迹象。
余淮到底是年轻,再难忍耐住,又不想违背男人的命令,灵光一闪想起什么,他咬了咬牙,凑近庄睿耳边:“你别怪我。”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上收紧,竟是狠狠掐了庄睿硬挺的阴茎一把,指甲掐住脆弱的头部,像捏充水气球似的碾压。这样近乎凌虐的手段,虽然他没经验又怕失了分寸收力不少,仍然是不小的刺激。庄睿被掐得浑身一
', ' ')('颤,头往后仰,竟哭叫着射了出来,阴茎直喷涌出大股精液,甚至溅到他的下巴。
男孩再忍不住,狠狠将他压在身下操了几下,也射在后穴深处,他舔了舔庄睿的后颈,感觉人还在轻轻地战栗,知道那是爽的,余淮心里还有些不可思议:“这样不仅不萎,还能爽到高潮?你们有钱人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庄睿微微偏过头看他,面色发红,似乎羞得不行,抖了抖嘴唇,没说话,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柔软的幼兔,让余淮忽然腾起了逗弄的欲望:“既然这样,那我冒犯一下也没关系吧?”
他抓过男人的浴袍带子,三两下胡乱把那人的手反绑住,多出的一截又在那人的一边脚踝打了结,让庄睿的腿被迫弯折起来,在动作间后穴溢出精液来,像个色情礼物,男人轻轻喘息着,胸脯起伏,只是看着他,并不抵抗。直看得余淮浑身发热,心里痒痒的,瞧见那人微微张合的粉唇,更是痒得不行。
庄睿笑了笑,轻喘道:“……学得还真快。”他看起来体力相当不好,只是一会功夫的床上运动,便喘得不行。余淮已经看出来他身体似乎有些羸弱,说话总是轻飘飘的,这样弱却偏偏是受虐体质,真是奇怪。
“毕竟我要伺候的人喜欢被虐,我当然得投其所好了。”余淮坏坏地回,盯着男人的嘴不动,让庄睿有些无奈:“……看什么?”他见余淮余光又瞟向旁边脱下的衣物,就明白他心里想些什么,有些意外:“你倒是大胆。”
“行不行嘛?”余淮捏了捏男人的软臀,“就一会。”
“……”
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余淮阴茎又翘了起来,像小狗的尾巴,他抓过前面自己脱下的内裤,手掐住男人的下巴,手指伸进去玩了会那湿软的舌,才两指扩着那人口腔,把揉成一团的内裤塞了进去。
庄睿嘴小,并不能全塞进去,吐出一截来,余淮又戳了戳,才放弃,男人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动作,说不了话了,便更安静地注视他。
“你总是这么看人?”余淮捏了捏他的脸,跪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神真是……很欠操!”
他扑上去,用实际行动证明刚才的话,阴茎直直插进去,余淮抓着那人被束缚住的脚踝,拉开两腿,操得又凶又狠。
庄睿呜咽着,没一会就再次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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