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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不一(下)/有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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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傻fufu小狼狗日天x撩人大哥哥兴

心口不一(下)

“……走那么急,要去哪里?”张艺兴也是脾气好的,换个人给不问缘由突然以不甚温柔的手段带走,少不得发脾气。他倒是从善如流跟着走了,当然很大一个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能挣脱,不如顺着点人,免去些苦头。

这小孩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那么瘦,力气却大得吓人,太具有欺骗性了。张艺兴暗中试图将手腕往回扯了扯,随机便感到刘昊然加重了力度,疼得他龇牙,估摸着明天肯定得留印子。他的生活就是工作,对内娱不甚熟悉,自然不知道刘昊然先前上了个综艺,单挑两人都没在怕的。

那人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兀自大步往前走着,也不理他,手劲却丝毫不松懈――他还能跑了不成?过了两条街,瞧见一个媚俗的霓虹灯牌,张艺兴莫名眼皮子跳了跳,那人已经推开门拉着他进去了。

这是家情趣用品自动销售店。

狭小的空间排了几个贩售机,罗列着五花八门的东西,可谓情色至极,还贴心地附有解说,价格却不是很亲民,但到这里的人有谁会在意这个?刘昊然依旧阴沉着脸,紧抿着唇很负气的样子,把人拉到机子面前,指着前方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和跳蛋,低沉着声音说,

“挑几个。”

“……”

天呐,直男喝醉了都是这样子的?

张艺兴叹了口气,“你现在不清醒,我送你回去吧。”若是平时,被这般露骨的邀请他早恭敬不如从命,但他可没忘记那时少年写满了抗拒的面容,纵使不知道喝错了什么东西,归根到底不是会对男人起反应的人。

但男孩固执地扯着他的手,“挑!”他眼睛都失去焦距,还记着这档子事,张艺兴几乎是要给气笑了,“回头可别说我趁人之危。”

回了酒店,进门后刘昊然却失了先前的盛气凌人,坐定在床沿,茫然无措地看着张艺兴,像无害的野生小动物,对将要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还要伸出爪子拨弄它。

张艺兴站在他面前,和那晚一样的姿势,他低头捧住男孩的脸颊,轻柔地用舌头舔舐他的嘴唇,像在湖边啜饮的鹿,点起涟漪,刘昊然张开口,那人便顺势将舌头伸了进来,扫过口腔每一处角落,勾起他的舌头缠绵吮吸。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安静的房间里水声格外鲜明,张艺兴亲得很投入,待睁开眼才发现男孩眼里蓄满了泪水,他停止亲吻,鼻尖蹭了蹭男孩的脸颊,声音低靡似是诱惑,“哭什么……嗯?”

醉酒的人无法揣测心思,刘昊然眼角落下一道水痕,胸口起伏小声地啜泣,似乎忽然断片在努力思索当下的情景起因,“我……我是、直男。”

“真的?”张艺兴舔舐他的眼角,湿热的温度,那人的手附在他的腹下轻笑,“和男人亲吻……这里就硬成这样的直男?”

男孩有些慌乱地捉住他的手腕,“我、我不知道……”

吻一路向下,张艺兴含住男孩的喉结,热气扑打在他的脖颈,那双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你是第一次,我会让你舒服……”

被握住敏感之处时刘昊然溢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的技巧虽谈不上高超,但对他足以,仅仅是简单的撸动,前端就已经激动得吐水,张艺兴玩笑似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里,“噢……这里倒是够看,不会从来没用过吧?”

这样的调笑令男孩不满起来,捉住捣乱的手往那里带,“继续,快一点。”他主动凑上前和男人接吻,张艺兴自然欣然受之,手下没停止动作,“喂……这么久了,快点射出来啊。”

手指的撸动让性器愈发坚硬肿大,只是迟迟不见释放,持久力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处男,刘昊然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咬着人的耳朵低沉地说,“帮我舔。”

“别得寸进尺。”

“唔……好舒服……不……”他将头整个埋在张艺兴肩膀上喘息,让人联想到大型犬,同时他又在啜泣,潜意识地拒绝这样的快感,张艺兴被他圈着动弹不得,也只好尽心尽力握着东西动,太烫了,几乎要磨破手心。

他小时家里养过一条狗,喜欢抱着人的腿讨食,往人肚子拱撒娇,后来很快跑丢了,他惘然了许久,现下忽然想起那大犬,在他耳旁呼哧呼哧地喘息。释放出来时刘昊然咬住他的肩膀,惹得张艺兴叫了一声,心想着第二天少不得留个印子,手上一片黏腻,刘昊然回过劲来,双手环着他的腰嘟哝,“对不起……忍不住。”

“……没关系。”

那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再来一次?”

“得寸进尺。”张艺兴有些无奈地挣出禁锢,回头找避孕套和润滑剂。拿了东西回头,见刘昊然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腿间昂扬的凶器重新坚挺,他自己也不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看,张艺兴笑道,“还真是个祖宗,平时自己连这都不做?”

“你帮我。”醉汉理直气壮地嘟嘟,配着他没擦干净的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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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是好笑,张艺兴走过去亲他的脸颊,顺势把人推倒在床上,像两条水淋淋的鱼交缠,耳旁是略过窗缝闯进夹杂了湿雨的冷风,零零散散,更像是水底。

刘昊然又开始哭了,微微皱起眉,小声地啜泣,发出兽一般的低鸣,张艺兴摘下他的领带,很灵巧地解纽扣一路亲下去,能感受到少年止不住颤抖,整个要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低低地说,“不行……我……”但又仿佛愉悦极了,不断地战栗。对于刘昊然来说,太矛盾了,他心知肚明自己对男人毫无感觉,可这么舒服,舒服得他根本没有力气拒绝,像糖丝拉成的蛛网,他一瞬想起许多林林总总的片段。

那张贴在宿舍的海报,无情却催情的眼睛,每进门,总会一阵轻轻的心悸,仿佛那里一直有人,在等他回来。

上铺半夜时悉窣的牵动,漏音的耳机,低哑的喘息,辗转反侧又小心翼翼怕别人发现的动作,以及他睡梦朦胧间听见的那充满不可言说寓意的悄声,“张艺兴……张艺兴……”

他难不成是被那杀千刀的舍友给影响的?刘昊然手背盖着眼睛,仰起头大口喘息,比长跑还要喘得厉害,抑制不住的哭声。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激动成这样?”

“等会晕过去怎么办呢。”张艺兴把润滑剂拿在手上,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他唇角,笑了笑,“这个东西怎么用,知道么?”

他把手向刘昊然后面探去,安抚性质极强地低头跟他接吻,却没注意少年忽然睁开了眼,浓烈的欲望。下一刻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位,张艺兴还没反应过来,双手被强硬地拉过头顶,给领带绑在床柱上,“你干什么?”

领带一头被少年抓着,稍微扯动就紧紧勒住手腕,张艺兴疼得抽了口气,却越挣越紧,勒出一道红痕来,他再次对刘昊然与他力气的地位悬殊有了清晰认知,“松开。”

那人抓着领带不放,俯身舔弄他的喉结,“不行。”

“你要在上面。”张艺兴皱着眉,“不可以,你什么都不懂,会弄疼我。”

“教我……”刘昊然醉得太彻底了,满脸的泪全蹭到张艺兴衣服上,他把领带绕在床杆,手很快扯掉了张艺兴的裤子,手指就往后探,“这里……?”

“啊……!润滑剂……润滑剂!”张艺兴没防备被忽然戳了下,脸都白了,他先前并未考虑过这番情形,软下声来讨好道,“我用腿帮你,好不好?”

“不好。”刘昊然拿过那瓶润滑剂,极其浪费地倒了满手就又扑过来,酒气拂过男人鼻翼,他仿佛也要醉了。

第一根手指进得极其突然而粗暴,张艺兴努力平息想要放松,到底还是太难,曲起腿要将人蹬开,胡乱地摇头挣扎,“不行……不行……你出去。”

反抗被轻易瓦解,那人的力气此时没控制,一掐一个红印,像是白纸上红墨晕开几点梅,又加了一根手指,刘昊然喘着气,啃咬张艺兴脖颈一侧花白的皮肤,“你好紧啊……这么小的口,怎么进得去……”

那处是旁人碰不得的敏感处,被这样舔舐研磨,张艺兴刺激得脚趾都蜷缩,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先前的计划可不是这样!但已经到这个地步,又能怎么样呢……他红着眼眶,低眉顺眼地向现实妥协了,“你轻点……别那么快……”

手指弯曲碰到某个地方,他猛地弓起背像受惊的猫,“等等……唔嗯!”张艺兴没经历过这种感觉,他在床事上向来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他知道前列腺的刺激,那些在他身下的人会一瞬间尖叫甚至直接射出来,但他不知道有这么爽。

刘昊然给他这声叫唤弄得更加心痒难耐,也不想忍了,手指抽出来就换上了真刀真枪,扩张做得并不充分,只进到一半就再也不能,那地方又紧又热,简直是极乐之境,他未曾经历过,性爱都是这么回事么?

然而张艺兴就没那么好受了,仿佛被撕裂的疼,让他整张脸都苍白,生理性盐水不受控制从眼角落下,刘昊然舔了舔他的下巴,“放松一点啊……”

“这样……怎么放松……”饶是张艺兴脾气再好,也几乎要骂人了,但他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昊然退了点,很快再度冲撞进来把他要说的话捅得支离破碎。

“啊…………!”他被顶得往前,差点撞到床头,那根东西彻底埋进去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形状和热度,几乎要撑坏的程度。少年揽住他的腰,很虚心地请求指教,“进来了,然后呢?”

他简直想说“然后就出去”。但身体却诚实地泛起红色来表明对此事的喜爱,手被束缚着没法动,被比自己要高一个头的少年压着侵犯,他从未这样处于被动,张口只有呻吟――九转八绕的,媚哑的,渗了蜜的呻吟。

都说男人在这事上无师自通,天生自带的一种本能,并非是假话。刘昊然被那里绞得头皮发麻,爽得差点就交代出去,身下这人虽然瘦,却哪哪都是软的,仿佛是玉面白团捏出来的,再落了桃粉,蒸蒸一股甜香,他掐住那人的腰开始动,本来想着看张艺兴面色那么难看,轻一些,动起来就给全忘了,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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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弄。

“唔啊!你――你这个……轻点!”张艺兴简直要崩溃,后面又疼又胀,偏碰上的这位在床事上毫无经验还醉了酒,看那一副精虫上脑的表情就知道是食髓知味,哪里会顾及他的死活,被这样弄没一会他就被泪糊了满眼,看不清眼前情景。

真气人,这时候刘昊然反倒是不哭了。

男孩初尝禁果,哪都是新鲜地,他边顶弄着边又俯下身舔张艺兴的锁骨,“艺兴哥哥……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

刚出声就觉得那人猛地抖了下,连带那里也咬得紧,呜咽一声很难堪地瞥过头去,满脸潮红,一腔哭意柔柔嗲嗲,“别……别说话!”

“嗯……?”刘昊然察觉到了,更得劲地顶,“喜欢我这么叫你么――艺兴哥哥。”

“唔……别……别说了……”张艺兴羞得耳朵都要滴血,想把自己埋进被单里,低低地啜泣,他上身的衬衫没脱,扣子倒是崩了几颗,这样蹭来蹭去地,露出大半花白的胸膛,和那一点樱花蕊似的红点。

“艺兴哥哥,你真可爱。”刘昊然这会仿佛打通任督二脉似的,臊人的话张口就来,张艺兴在他身下跟蛇一样扭,又仿佛一块刚蒸好的牛奶糍米糕,他盯着那粉色的东西,俯下身含住。

这下张艺兴是真的哭了,“不!不要咬……啊!”

那小巧的乳尖几乎没被人碰过,此时被湿热的口含住又舔又咬,让张艺兴一瞬就掉了眼泪,那里充血昂扬,激动得溢出一点水来,是电花火石,温水渐沸,他以为自己圈住了狼,却被狼衔住了后颈,“呜……昊然……不……别咬……啊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等坏心眼的男孩玩够了,松开时可怜的乳头已经肿胀起来,殷红似颗红珠,男孩扣住他的手掌,再次挺动起来,他能怎么样呢?能做的只有配合和叫床,那人只知道自己爽,也不知道照顾照顾他,猛地擦过敏感点,张艺兴尖叫出声,竟是给操射了。

高潮的身体不住轻微痉挛,后穴也紧缩,刘昊然抽了口气,也射了出来,精液射得极深,张艺兴连手指头都懒得动,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指责那人不带安全套的行为都只是嚅嗫一下嘴唇,没说出口。

这下结束了吧。张艺兴软趴趴地缩在刘昊然怀里,任他去解那个被打得很死的节,手抽出来,已经一圈的红痕。刘昊然抓着手腕舔,很歉意地抬眼看他,“对不起……”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张艺兴叹了口气,捏住少年的脸颊,真是给这张懵懂无害的脸骗了个彻底,他以为这位是软糯的小弟弟,一口咬下去就能见着甜馅,谁料是只不叫的狼狗,此刻认主一样,抱着他一下一下到处亲亲舔舔,那一身的骨头像铁铸的牢笼,刚好将他圈住动不得,“直男,嗯?”

“我……”刘昊然心虚地偏过头去,“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还不是怪你……”

“我?”张艺兴给气乐了。

“谁让你勾引我?”刘昊然把锅全扣回去,不管不顾手指又探到下面摩挲着那滑腻腻的大腿内测,“我又硬了,你送佛送到西,给我解决完呗。”

张艺兴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反驳,那条皱巴巴的领带就塞进他嘴里,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我之前听说过一个姿势,据说很刺激。”刘昊然亲了亲他的肩狎骨,不容拒绝地将人手反扣背后,一手环着腰将人搂下了床。张艺兴到底是个成年男性,体重并不算轻,但刘昊然瘦归瘦,臂力却不同身形一样,即使单手抗一个比自己重的人也不在话下,张艺兴不知道这一层,便吃了个大亏。

“唔……唔!”张艺兴被压在玻璃窗前,给冷得一哆嗦,后靠是火热的身躯,进不是退也不是,膝盖给撑开,又起不来,慌乱起来,双手被扣着手腕摁在窗上,嘴里堵着的布料拿不开。

“试一试。”刘昊然蹭着他的脸,那根东西再次破开温软的入口,进得很深,缓缓擦过内壁,触感清晰。将近十厘米的身高差和小骨架让张艺兴整个被圈在怀里,入眼是风雨交加,扑打在面前的窗像是在击打他的脸,闪电擦亮整片天能看见紫黑攒动的乌云碎玉,墨一样的泼落人间,而旁边是人的生息,沉稳,青涩,伟岸。

他流下许多泪,滑过下巴,滴落在胸膛,冰凉如外头的雨。先前射进去的液体还没弄出来,腹部一阵饱胀感,他有些晕眩,被快感支配,只记得塌下腰迎合着身后人的动作,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少年肌肤之下的力量清晰难以忽略,他凑在男人耳边,反复地低喃“艺兴哥哥……”

击穿的顽石,搅浑的池塘,跌落的飞鸟。美好的事物用来打破,正如这副躯体注定要被打开,少年后知后觉领悟到什么情愫,进得越加凶狠,他的口欺骗他的心,错把爱当毒蛇逃避,自己欺骗自己,末了,才正视事实。

“对不起……忍不住了。”他猛地咬住那人的后颈,张艺兴还未领略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便被滚烫的液体刺激得弓起背呜咽着手指在玻璃窗一阵乱挠,腰被紧紧箍着,逃不开。他这才意识到是什么东西,然而无可奈何地全盘接受,太多了,太烫了,太超过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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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发不出声音,被填满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他被那人以独特的方式打下了标记,如同兽类圈化领地。

那团湿润的领带被取出来,少年忐忑不安地搂着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艺兴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还嫌不够似的,也不管那层害羞的皮,撒娇个没完,“艺兴哥哥,我知道错了……跟我交往吧?”

张艺兴叹了口气,转身扣着人的脑袋吻上去,声音还哑着,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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